“皇帝,今日去哪儿了?”太后看着梵曦那高兴模样,放下茶杯:“你可知现如今的危机?”
梵曦看到那石墩,靠过去洗手,正如安镇说的那样,这个洗手盘更加精致,不仅有小鸭子,还有展开翅膀的天鹅。
梵曦洗完手之后,恭恭敬敬的喊了母后,随即坐下:“母后,朕不觉得有什么危机,皇叔管理朝政极好,朝中无大事,朕有什么好担忧的?”
“你是皇帝!”太后咬牙切齿,看他恨铁不成钢,若不是先皇旨意,她儿子登不上皇位,但同样是因为一道圣旨,摄政王才会名正言顺。
“是皇帝又如何?皇叔在外,母后垂帘听政,皇叔在京,他自然会处理,皇帝之位我坐的安稳。”梵曦不喜欢这太后,她对自己没有感情,梵曦叛逆地说着:“母后,朝政之事,皇叔能够帮朕自然是好的,其余事情不必母后与朕说。”
“你——不过十二岁,就知道顶撞母后了?”太后气得身体发抖,毕竟梵曦向来听话,而梵曦看着她,眼眸与他父皇像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