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曦的话让张鉥会心一笑，既然回国了、，张鉥当然会为梵曦考虑：“你家人那边我已经让人去找了，年后你去学校学习吧？”
“学校？”梵曦没想到张鉥还给他联系了学校，脸上的疑惑收不住，他无奈说：“你怎么会想到让我去读书？”
“你这年龄就应该读书。”虽然现在时局动荡，但梵曦年纪还小，更何况在学校能够避免一些危险。
“好吧。”梵曦点头：“但是我应该上什么课呢？”
“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张鉥看他不情愿的样子，开玩笑地说道：“难道你的成绩很差？”
两人边走边说，张鉥并不是表面那样看起来那么严肃，在相处过程当中，他会与梵曦开玩笑。
对于自己成绩，梵曦不敢确定：“应该不会考个零蛋回来吧？”
“如果你真的考个零蛋，那我要重新考虑你应该适合做什么了。”张鉥给他打开房门，他的房间就在梵曦旁边，房中的摆设和国外的没有两样。
“这两天家里来的人比较多，你要是不习惯，我带你去酒店？”两人一同坐在沙发上，靠在一起，感受着对方的气息。
这边的确不方便，梵曦看了下张鉥，轻轻摇头：“你要是和我一起住酒店，对你名声不太好，住家里就行了。”
“对我名声？这和我的名声有什么关系？”张鉥无奈一笑，但对上梵曦的眸子，对方并不像和他开玩笑。
刚才与父亲的争吵还在耳边萦绕，张鉥垂下眼帘，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关注了，而梵曦还能察觉到他的不对，他伸手摸摸少年的头。
软软的，和他的性子一样，相处这段时间，他知道少年的出身肯定很好，不懂世间的嫌恶，他的世界格外单纯。
“不会令我难做。”张鉥声音温柔：“我早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，在张家，我还是说了算的。”
梵曦看着他，露出笑容：“等过完年吧。”
过完年，张鉥要去上班，而梵曦也要去上学，张家虽然什么都有，但始终让人感到不适。
过年时期，张灯结彩，欢声笑语。
梵曦戴上了红色围巾，张鉥看到的时候，眼前一亮：“谁给你买的？很衬你。”
“李夫人送过来的。”梵曦扯了下围巾，这边过年的人要么穿西装搭大衣，要么穿长袍，他不太习惯。
“她送东西给你？”张鉥觉得那围巾格外碍眼，大手伸过去扯了下，看到梵曦的锁骨，他手上动作一顿，眉头皱了下：“穿什么少？”
“之前在国外的带回来的？衣服，并不多。”梵曦也没想到这地方那么冷，他搂了下大衣：“今天家里没事吗？”
这几天张鉥都在管家里的事儿，他那么久没回来，很多事情他都需要了解，年关家里公司也比较多事儿，张鉥比较忙。
“没事，带你去逛百货公司？”张鉥将他的围巾摘下，围上自己的围巾：“不要着凉。”
对于他的占有欲，梵曦无奈一笑，对方的性子他知道，所以今天是故意围上这围巾的。
张鉥带着他去百货公司，这时候人多，容易遇到熟人。
张鉥是上过报纸的，他进入百货公司的那一刻，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，看他的一举一动，想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。
他身边的梵曦当然也被观察，梵曦感觉到视线，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紧张，但内心还是很担忧的。
“多买几件。”张鉥拿起一件大衣，对着梵曦的身体比划一下，十六岁少年的身高并不高，不过一米七，比自己矮二十公分。
这两年还能长长，张鉥将手中大衣放下，开玩笑道：“要不然给你买貂好了。”
虽然梵曦不喜欢穿着西装，但不代表他喜欢穿貂：“如果大哥和我一起穿，我就穿。”
张鉥挑眉：“我倒是无所谓。”他在这里生活那么久，什么风格没尝试过？
想到少年穿貂的样子，张鉥不由得笑出声：“只是怕你穿了走不动路，可不要摔了。”
梵曦仰头看他，脸露不满：“我才不会这样！你不要胡说八道！”
“呵——”张鉥伸出手摸摸他的后颈，带着些许冰冷的手让梵曦打了个激灵，他带着埋怨的眼神看对方，而对方脸上挂着笑，梵曦知道那是张鉥的恶趣味。
“张处长——”带着些许尖锐的声音让梵曦与张鉥同时转身，来人大腹便便，那西装的扣子都快飞出来了，而他身边的穿着旗袍的美人圈着的他的手臂。
张鉥看到对方，脸上露出一笑：“还没上任，喊我张先生就好了，汪副处长。”
汪副处长？梵曦似乎知道对方的身份了，不过他没想到情报处的副处长会是这个样子的，他看向张鉥，对方脸上的笑容并不真诚，张鉥不喜欢对面的人。
情报处副处长汪政永脸上的笑容僵住，已经很久没人在他的面前喊汪副处长了，毕竟情报处处长死的快，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