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教你?”
我笑道:“不必劳烦上神费心。”
“不劳烦。”
我皱了眉,认定他是拐着弯的折腾我,还治我身。
可眼下这孤男寡女的艰难处境,合着我病弱的老身子骨,着实是让我无处可逃。我无奈的睁开眼,干笑,“那真是,劳烦上神了。”
我不得已的下床,坐到屋里的圆桌前与他切磋起棋艺。
当然,说切磋全然是高看了我自个,他同我讲了基本的要领,便将我踩在脚跟底下,左踩右踩个不停。
我按耐着欢腾的青筋,一直陪着笑脸的下棋。
都说下棋这事,棋逢对手才有乐趣,可眼前的神仙不到一炷香时辰赢了我三盘棋,却仍乐此不疲的折腾我。
一局复一局,简直望不到头。
又是一局惨败,我委实再坚持不下去,哭笑不得的开口:“上神,我觉着…咱们不如换个高雅情趣吧?”
枕白支着下颌,抬起眼皮瞧我,眸光灼灼,问道:“何种情趣?”
我愣住。夜里的月光偷摸越过窗棂一路爬到我脚跟,再蔓延到我的心口,凉的那是个通透。
奈何我此刻灵台却有些毛病,我抿嘴笑道:“上神觉着呢?”
相对良久,他眼里的波光转了又转,最后垂下些眼,总算是落定,“喝花酒?”
我欣慰的点点头。
“再来个刺激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