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晴向下看了看不可描述之处,那是相当的精神啊!
果然男人开了荤就得好好照顾。
看来今夜,她得去泽恩宫陪皇夫了。
轩辕晴没心没肺去上朝了,上官澈也得赶快收拾东西回漪澜宫。
所谓的东西,那就是换衣服。
他现在只穿着寝衣,哪里能这样就出门?
可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,贴身宫男刚帮他把衣服除掉,就有人闯进来了。
“本君记得好像是这屋……”
司玉枫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赤条条的上官澈,顺带看到他半宿都没老实的……
“我不知道你这屋。”
司玉枫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地上去。
可是按照正常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,都应该转过身去,非礼勿视吧?
偏偏他说这话挺诚恳的,眼神却是更诚恳的在不该溜达的地方定住了。
上官澈被他吓得差点没惊叫出声,抓住宫男的肩膀一转,将傻眼的宫男挡住自己,这才黑着脸蹙眉问道:
“那你还不出去?”
“怕啥?都是男人。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!”
司玉枫抱臂满脸的不在乎。
因为有让他更好奇的事情。
死敌的战斗力,他是已经切身体会过了。
上官澈到底是有多强悍,留宿一宿还能这样精神不衰呢?
做为男人,他迫切的想要知道,这是什么秘术?
于是他不仅不躲出去,反倒是两步走过来,一把将宫男给推到一旁。
“谨君,本君请你吃个饭啊!”
司玉枫笑得不怀好意!
整个承顺宫就响起谨君受不了的尖叫声。
经久不息!!!
……
今日早朝不算很忙,轩辕晴吃过早饭换了常服,就带着七夜雪出宫了。
自打这件事在于太夫那里过了明路后,轩辕晴也懒得再假装了。
那是直接大摇大摆的出宫,爱谁知道谁知道去。
反正只要于太夫知道,那就离所有人知道不远了。
她今天出宫也并非真的闲逛,而是听闻兰亭公过大寿,想要去拉拢一番。
兰亭公年轻时战功赫赫,是大宁王朝的顶梁柱。
可惜她一生妻夫缘浅,娶了三个正夫,都没过三个月就死了。
她又重情重义,在五十岁时才遇到第四任,结果第四个续弦两年后也死了。
只给她生下一个儿子,被皇祖母世尊帝破格册封为世子。
民间都传说,是因为她战场上杀了太多人,堆积了太多阴债,这才会连续死了结发夫郎。
或许是她信了自己是个克夫命?
又生怕唯一的独子有事。
总之在五十三岁那年,也就是先帝还没继位之时,就跟世尊帝挂印告老,从此不问朝事。
转眼已经是十五年,可她在朝堂里的势力依旧在。
大宁王朝最有本事的将军,排行前十里有五个都是她曾经的副将。
这样的人,即便已经年近七旬,那也是朝堂的定海神针。
轩辕晴现在有麻烦,须要尽快请她出马,以来压制那个不安好心的皇姨。
与皇帝不谋而合的,还有京城所有的武将,以及有点脑子的官员。
她刚到兰亭公府门口,就看到一辆又一辆的马车赶到,主仆都提着厚礼进门。
一个个笑得跟牡丹花似的。
到了目的地,七夜雪闪身一道黑影就不见了。
他是暗卫,自然不能陪她出现在人前。
不过轩辕晴也不想走正门就是了。
这么多官员都到了,谁都认识她,到时候她要怎么拉拢兰亭公呢!
所以她步行顺着胡同就溜到后门去了,正想着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接近兰亭公。
没想到就撞见好玩的一幕。
“小世子,您可千万小心啊!这要是让太公(兰亭公府内下人的尊称)知道,您连她生辰大庆都跑出来,非气得请家法不可。”
后门紧闭,看来就是放着墙上的小公子滴!
可是此刻墙头上趴着的,并非是男子装扮的小世子。
反倒是穿着齐胸儒裙,梳着坠马髻,还插着蝴蝶发簪的‘姑娘家’!
他吭哧吭哧的喘息,右腿却怎么也勾不到墙头,气鼓鼓的对墙里还在啰嗦的小厮,斥道:
“行了,行了,你就别啰嗦了。她哪一天不想请家法?哪一天又舍得打我了?只要我哭着喊我爹,她就是再大的气都消了。你怕什么啊?我马上就翻上去了,到时候再拉你上来。我们不趁着这个日子出去玩,这一年都别想溜出门。快推我屁股一把,我马上就能逃出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