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晴的要求也不高,摸一摸美男没人触碰过的地方。
哪怕这里和所有男女之间的调戏都没关系,那也是一种享受。
更何况这里的皮肤细腻温热,琵琶骨形状优雅,配上触手可及的天鹅颈。
这种享受简直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。
真的让人有些情难自禁。
顾煜渊连呼吸都暂停了,看着金黄色龙袍的长臂,感受到肩膀寸寸触碰。
只觉得自己的心跳,一下、一下又一下的加速。
她在给他擦掉药粉,是怕他会着了道,受了伤,发了疯。
可是这种与异性的亲密接触,却让他小心压制下的情感生根发芽,不受控制的疯长。
明知道不应该与君主对视,可他还是缓缓抬起视线,对上她关切深沉的眼眸。
他立刻就受到惊吓一般的垂落视线,生怕将自己的秘密泄露。
他是永忠王的儿子,他不能爱上皇帝。
他满身才学是为在朝堂立足,为百姓谋求福祉,而非入后宫只为哄一人展颜,日夜期盼那人到来恩宠。
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
他不能把自己变得如此卑微。
“下次小心一点。”
轩辕晴终于摸够了,缓缓收回手便拿锦帕仔细擦着,顺带还不忘继续挖坑。
“微臣遵旨。”
顾煜渊低着头拉好衣服,起身后倒退七八步,彻底与她拉开距离才停下。
他心跳快到耳鸣,所有理智都跑了。
哪里还记得,他本是精通药理的。
只要他心细一点就会发现,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药,又何来的擦拭呢!
可惜,这世上就没有假如。
轩辕晴也没问他诊脉的结果如何。
反正她本来就很健康。
随便说了两句话就让他跪安,前往御书房跟堆积如山的奏折奋斗。
还不到中午,石英就进来禀报说左相求见。
轩辕晴挥手让她进来,却没搭理她。
司培兰就跪在地中央老老实实的,毫无脾气有多乖,就说明她今日要求的事情有多大。
大概一刻钟后,估摸着她的腿也该跪麻了,轩辕晴这才放下御笔,道:
“司爱卿进来多久了?你瞧朕这忙的,倒是忽略了你。论年纪,你算是朕的长辈。论身份,你是朕的正夫之母。全了咱们的君臣之分外,还是要念着我们的亲缘。”
“毕竟现在全宫都知道,朕最宠爱的就是皇夫,司爱卿的爱子啊!”
这话说的好听。
可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。
哦!不对。
司培兰在这几局中连连失利,她顶多算个百年的狐狸。
已经玩不起了。
否则也不会老老实实跪在这里等着。
所以轩辕晴这话在提点她什么,她心里应该有数的。
“陛下,臣……”
她不死心,还想搏一搏。
可惜皇帝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“司爱卿,你家中女子多,听说连孙女都已经有七个了。你年纪大了,也该回去好好颐养天年了!这是朕对皇夫最大的宠爱!不如朕将你加封为国舅,你去礼部任员外郎。钱多事少离家近,这不是所有人的梦想吗?”
国舅就是个虚职,听着好听,却没有任何的实权。
礼部更是六部之中,最清闲最与大事无关的部门。
轩辕晴的确是留了一手,还将他留在朝堂之内,万一有用到的时候呢!
否则就连礼部的官职,她都不可能给她的。
司培兰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,实在没想到,自己求见不到那逆子,来到皇帝这里就直接给撸官了。
说起来真的是流年不利,皇帝和右相坑她也就罢了。
甚至就连自己一手养大,从小打着管着唯唯诺诺的儿子,居然也能胳膊肘往外拐。
不仅御书房背刺了她,如今更是连见她一面都不愿。
根本不在乎他亲爹在府里的死活。
就问你,这事儿摊到谁身上能不难受。
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,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
她之所以着急来见皇帝,就是因为使劲坑了她交出权力的冯月思,已经在拉拢蚕食她的势力。
来见皇帝是想翻盘的。
哪怕皇帝给出的条件再苛刻,可她到底是捞到好处。
总比被冯月思挖走所有人后,一无所有被坑死的强。
“微臣领旨谢恩。”
司培兰还是咬牙同意了。
轩辕晴立刻颁布诏书,加封司培兰为国舅。
另将口风放出去,任何人向皇帝推荐左相人选,就按照谋逆来处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