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父睡眼惺忪,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不知道,那个你赶紧起来,咱去外面说!”
曾父使劲揉了揉脸颊,在曾月的拉扯下离开温暖的被窝,从窗户跃出,到了后院的巷子里。
见左右没人,曾月将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。
曾父汗颜,“月月啊,你空间里已经有那么多银子了,完全可以躺赢,还折腾啥?”
曾月掐着腰,板着小脸,“爹,你不是优秀企业家吗?怎么如此不思进取?!”
“那个!你都这么大了,我也该享享清福了!”曾父一副理所当然。
“我才8岁!”曾月掐着小腰,气势汹汹。
“呦!我忘了!”曾父尴尬一笑,“我还以为你26呢!”
“那你仔细说说,想怎么干,刚才没听清。”
曾月无奈,但是也只能忍着,谁让她不懂呢,于是又仔仔细细的给他爹讲了一遍。
曾父立即拍板,“行,明天就去买铺子,掌柜就让那个卖花女来做,不过怕她立不起,还得去牙行再买几个人,最好是买两个会些功夫的汉子,买个岁数大的婆子,再买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或者小媳妇。”
曾月一说,曾父马上将人员配置给了出来。
“要卖的东西你得连夜整理出来,那些玻璃珠子不能拿出来太多,做一套首饰做镇店之宝就行,另外就卖些绣品,但不要拘于荷包,帕子,可以做些面巾,包包。
还可以用你之前买的那些边角余料做些玩偶,姑娘小姐们对他们应该没有免疫力。”
好嘛,她的那些蕾丝,丝带,皮毛统统被她爹归为边角余料了。
“还有,我不知道这里的女子内衣都是什么样的,但是你可以往这方面想想,女人的钱最好赚,这事恒久不变……”
曾月汗颜,她爹想得倒是周到,这是准备把女人口袋里的钱都掏光啊,而且按这个架势看,不止女人的荷包要被掏光,男人的荷包也保不住。
想想后世买情趣内衣的可大多数都是男人。
曾月听着她爹的规划,瞬间有些脑壳疼,“爹,时间也太紧张了,准备不出来这么多东西啊!”
“这怕什么,一会儿你给我拿一百两银子,两瓶酒,再加四个拿手小菜,我去找刘捕头喝两盅,保管把事给你办成,拖十天半个月不成,两三天还是可以的。
你不会不知道吧,多住一天客栈,刘捕头可是能拿不少回扣呢!”
曾月嘻嘻笑,还是她爹靠谱,忍不住拉低她爹的身子,吧嗒亲了一口,“谢谢爹爹!”
“啧啧,这要是被李大夫看到,可又要吃醋了!”曾父心里美美的。
“才不会呢,李大夫只会说这得多少细菌,赶紧洗洗,再消消毒!”
“哈哈……”两人放声大笑。
翌日清晨,一家人吃过早饭,曾月拿了银子,酒,小菜给曾父,让曾父去找刘捕头,曾月则拉着曾母嘀嘀咕咕。
曾母一会说这不行不行,一会又说好好好!曾大哥曾小弟听得莫名其妙。
好嘛!他们就是多余的,实锤了。
曾母最后认命的说了句:“行吧!我和你爹这把老骨头就可劲跟你折腾吧!”
曾月拉着曾母的手臂摇来摇去,“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娘亲了!”亮晶晶的眼睛,如璀璨星辰。
曾大哥想问家里又有了什么重大决定,但是没敢问,怕爹娘多心,他听着就是了,爹娘指哪儿他打哪儿。
一盏茶的功夫曾父就回来了,满脸笑容,“谈妥了!两日后出发!”
曾月和曾母长吁一口气,两天的时间足够了。
几人做好分工,曾父曾母去牙行买人,顺便去找昨日那女子谈合作,曾月则留在空间整理商品,把用得着的东西从空间里搬出来,放到客房里,曾大哥帮着曾月打下手,整理那些商品,曾小弟负责守着门。
曾父曾母出门后曾月去找了王夫人和李夫人,将两人叫到后巷。
“师傅,陶婶子,绣荷包的事定下来了,不过我还没来的及跟刘捕头说这事,你们心中有数就好,绣一个一两银子。
不过跟你们的家人不要说这么多,最好按照市场价跟他们说,我们绣的荷包都是丝绸的,手工也贵点,就说绣一个手工费100文吧!”
王夫人连连摆手,“月月这可使不得,我们自己请绣娘绣荷包也没给过这个价啊,做件衣服手工费也不过5两银子,绣一个荷包哪用得了那么多。”
王夫人听这价就知道是曾月在找借口帮衬他们,这便宜他们可不能占。
李夫人也连说,不可不可。
“师傅,婶子,这个价格是我跟我娘,还有爹爹商量过的,去掉给刘捕头的,我们还有点赚头,放心吧!”
“只要记住跟所有人都说手工费一个是100文,不然刘捕头那边不好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