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糕点自是要加点甜的，不然这糕点吃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“是啊，世人都喜欢吃甜的，这甜的味道能让人感觉不那么苦吧。”
她既然不肯说，姜林也就只能继续跟她周旋，只是觉得心累罢了，要是以后要在这种话都不能明说的日子里生活多久。
“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吃甜的，而甜的另一面也不见得是苦的吧，不是还有酸甜苦辣的吗？”
林婉清闻言看向姜林，眼神中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为难，姜林怎么看不清呢。
“夫人有事就直说吧，我不能在这多留的。”
正说着，外面就有人来传，沈临君寻她过去，问她可聊完了，要是聊完了就前往内殿一趟，他在那里等着她。
“夫人可还有什么事，要是无事我就先过去了。”
要是林婉清不想说的话，她也勉强，告罪离开，正走到门口就猛然听见林婉清的声音。
她的手摩挲着桌角，豁出了很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说出。
“你可想做殿下的正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