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极轻。
若赢仙真想整死这帮人。
大可把他们全抓了送到骊山或者上郡。
修长城修陵墓。
那才叫十死无生。
与这个相比挨一顿鞭子算什么?
“少公子。”
“这绢帛可不是寻常人能用得起的。”
刘季这人精的不行。
虽然不识字。
但光看这质地细腻的绢帛。
也能瞧出点端倪。
赢仙闻言。
笑着点了点头道:
“呵呵,不错。”
“但汝疏忽了一点。”
“这绢上的字迹乃是小篆。”
“朝廷的公文多以这种笔法书写。”
闻听此言刘季面色大震道:
“公子...您的意思是说?”
“好了,不要再问了。”
“去,叫吕公过来顺便把萧先生也叫来。”
“本公子有事问他们。”
赢仙摇了摇头。
吩咐刘季喊人。
他今日非得把这个老阴比给揪出来。
片刻后。
吕府正厅。
赢仙将方才屠杰所提交的绢帛仍在了桌案上。
看向面前一脸懵圈的吕太公及吕雉道:
“汝二人且看看这个。”
“此物乃是方才那泼皮交上来的。”
“看样子,他好像是受人指使故而来此滋事。”
“哦?竟还有这等隐情?”
吕太公闻言面色剧震。
连忙拿起桌上的绢布。
看了又看。
他身旁的吕雉亦是好奇的看向父亲手上的绢帛。
“这这这这这!”
“老夫自从搬迁到沛县以来!”
“可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!”
“怎会有人如此恶毒!”
“故意设计陷害老夫!”
吕太公气得老泪纵横。
险些昏死过去。
吕雉在旁馋着激动的父亲。
玉容上布满了不安。
“少公子…我们一家人。”
“自齐地漂泊至此已无力在迁往别处…”
吕雉说着说着。
面上流下两行清泪。
这老吕家也是够倒霉的。
在齐地碰上了个恶霸屠杰。
为了躲他。
迁移到沛县的路上时又遭了土匪。
家财十不存一。
母亲也因舟车劳顿而卧病在床。
他们是实在经不起再搬一次家了。
在大秦搬家可并不是把东西搬到别处那么简单。
首先在验传这个方面。
就得上下打点。
没钱没关系,谁会替你办事儿?
吕太公之所以能从齐地迁到沛县。
靠的是沛县县长的关系。
这县长与吕太公乃是旧识。
当初吕太公搬到沛县。
这位县长可谓是功不可没。
“求求少公子。”
“替我们一家人做主。”
“小女子在这拜谢公子了。”
吕雉泪眼婆娑。
双手抓着赢仙的手。
距离极近。
近距离观赏她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孔。
赢仙竟有一种晕眩感。
搭配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。
赢仙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
这吕雉还真是卑鄙!
这种请求谁能拒绝得了?
但赢仙可不是那种凯子!
这摆到明面上的饵。
不吃简直太可惜了!
只见赢仙可不客气。
反手抓住吕雉的手。
一把将其拉到了怀里。
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