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早,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纱投射到叶凌风的双眸,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头部传来阵阵疼痛,“昨晚一定是喝多了吧。”叶凌风自言自语。他向来有早晨洗澡的习惯,叶凌风脱下上衣和裤子,迷迷糊糊地拉开了房门。
“啊!臭流氓!快穿上衣服!”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静谧,只见沈星一只手指着叶凌风下体的方向,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睡眼惺忪的叶凌风听到这惊天一嗓,瞬间清醒了,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沈星,似乎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家,赶忙转过身,又回到了刚才的房间。关上房间门,伴随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,他深吸一口气,环顾四周,眼前的这个足足有70平米的房间应该不是自己的房间吧,粉色的窗帘,深红色的实木地板,黄色的被单,上面还有几只可爱的“hello kitty”.......
“不会吧,昨天看来是喝多了,沈星没有送我回家?刚才光着出去,沈星应该没有看到什么吧!”叶凌风有些慌张地找起了衣服,围着房间找了一圈,总算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,定睛一看,还是昨天的那一身,这才松了口气。叶凌风只记得昨天自己一直在等沈星出来,可是左等右等,不见人,时不时的总有丰满少妇过来搭腔,于是他不得不躲到了角落,无聊地喝起了闷酒,只记得先喝了几瓶果酒,又喝了几瓶红酒,剩下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,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想到这里,他轻轻地推开房门,将脑袋探出去,一股香喷喷的炝锅面味道传来,叶凌风不禁抹了抹口水,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昨晚几乎没进食的他此刻还真是饿了,他走出房门,循着香味传来的方向,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,叶凌风呆呆地开口:“沈星?”
沈星将两枚鸡蛋打入热气腾腾的锅内,然后转过身,一如既往地冷声说:“刚才光着出来,现在又一身酒气,卫生间在你左手边,赶紧去洗澡,洗完澡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叶凌风端详着沈星熟练地切菜,炝锅,打鸡蛋,心里暗暗感叹:如果沈星真的是我老婆,该多好啊。
“想什么那?还不快去。”沈星斥责道。看到沈星微微皱起的眉头,叶凌风乖乖地向卫生间跑去。
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流水声,沈星这才露出了笑容,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家里做过早饭了,随着工作越来越忙,做早饭似乎变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,而且,一个人吃早饭,太孤单了,如果今天是为唐泽做早饭,该多好啊,想到这里,她的脑海里又回想起昨晚叶凌风躺在她的腿上,饶有兴致地喊着:“制服,我喜欢你的制服。”心头便又阵阵作呕,瞬间打消了刚才的念头。
浴室里传来了叶凌风的歌声,今天的他,心情格外好,这也算来过心上人的家了吧,甚至睡过了沈星睡过的床。
沈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哼唱声,“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谟拉比宝典.......”,她也不自觉地跟着哼唱了起来,等等,记得以前唐泽说过,他最喜欢这首歌,怎么今天叶凌风也会唱起这首歌,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?沈星越想越不对劲,总感觉自己和叶凌风似乎认识了很久,这种感觉让她很诧异,她不喜欢事态发展超出自己控制的感觉。
在浴室里的叶凌风神清气爽地冲干净身上的泡沫,习惯性地去拿梳妆台上的刮胡刀时,摸了半天发现没有,这才想起来,现在不是在自己家里,而且沈星一个女孩子哪里会有什么刮胡刀,他在浴室犹豫了许久,又探出头来:“沈小姐,有可以代替剃须刀的工具吗?我有强迫症,不刮胡子,恐怕一整天都会萎靡不振!”
沈星放下手中的碗筷,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,她对着自己房间内的化妆台打量了一番,发现了一枚修眉刀,准备给叶凌风拿过去。
浴室的门打开一道缝,叶凌风见沈星递来一把修长的不锈钢刀,笑嘻嘻地接过问:“这是什么刀?”
沈星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修毛用的。”
“修毛?什么毛?难不成......”叶凌风瞳孔放大,打趣道。
“眉毛,你想哪里去了!”沈星白了叶凌风一眼。
“我可没说什么。”叶凌风顺势关上了浴室门,里面传来了阵阵奸笑。
沈星不禁扯了扯嘴角,想笑最终还是忍住了,一抹羞红偷偷地爬上了脸颊。还没到等她回到厨房,浴室里又传来了叶凌风的阵阵惨叫。
“这是什么刀,怎么这么锋利,啊,流血了。”叶凌风打开门露出自己的头,嘴角残留着血迹,向着厨房的方向喊:“尊敬的沈小姐,有浴袍吗?要不我还光着出来?”
“浴袍在卫生间左手边第一个柜子里,自己拿,女士的,可能有点小,凑合穿吧,你要是再光着出来,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。”厨房那头传来了沈星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看到叶凌风穿着小一号的浴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,修长健美的身材被浴袍紧紧裹住,胸前似乎要撑破一般,浴袍内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似乎向世人宣告着这副肉体的骄傲。沈星忍不住多看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