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一脸便秘,怎么哪哪都能遇上这人啊!
真服了!
阴魂不散的!
林浅倒是没有什么表情。
这人又不重要,在意啥啊!
再说了!他算哪根葱?
几人当即决定绕路往里走。
她怕碰到一起自己忍不住杀人。
“卧槽!就是你推我!”红衣男走了一个踉跄,反手抓住他身后最近的陈升。
“就是你,就是你推得我,我说你刚才怎么一反常态的打圆场呢!原来是做贼心虚啊!”红衣男一脸痘痘,看着也不大,年轻气盛的扯着嗓子就吼。
陈升皱着眉,对着男人语气冰冷的说:“郑文,你发什么疯,我没推你!是你自己跌的。”
“我都抓住你了,你还狡辩!”郑文眯着本来也不大的眼睛,一把提起陈升的衣服领子,“你再说一遍?”
刀疤男这时走了过来:“怎么回事!干什么呢!”说完重重看了郑文两眼。
郑文撇撇嘴,不耐烦的松开了手,跟手里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,一脸嫌弃,把手往裤子上抹了抹。
陈升看着这一幕,冲刀疤男笑了笑:“虎哥,郑文不是故意的,他还年轻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好家伙!郑文听见这话简直就是火冒三丈,气的他怒火直冲云端,指着陈升破口大骂:“你踏马的装给谁看呢!你推我,还装白莲花,很是开了眼了,第一次见男白莲。少在这颠倒是非黑白。”
要不是后面有人拦着,陈升就被打了。
陈升无奈笑笑:“郑文,啊文,我真没推你啊!你怎么就不信呢?”
“哼!信?信你大爷!老子上次打丧尸登记晶核,你给我登记少了五个一级晶核,却说是左誊登记的,找你你又把我自给别人,最后还没个结果,不是你中饱私囊是什么?你让我怎么信!”
“刀哥!您知道,那是我们一家的指望,被别人谈了不说,还这么暗算我们,当初就不该看你可怜,招你进来。”
郑文一脸激动,唾沫横飞,还时不时想要偷袭,无奈于被拦的紧紧的。
“我跟你们解释过了,那天我真不在办公室,只有左誊在。”
“他都死了,死无对证,你还这么冤枉他,你的良心呢!”郑文听见陈升攀扯左誊,一下子气急攻心,挣脱束缚,对着陈升来了一下。
“好了!想什么样子!陈升,回去之后好好跟我说明一下,还有你,郑文,你好好待着去,等着打丧尸!”刀哥一说话,就镇住了场子。
陈升想要解释,但刀哥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走了。
陈升眼神里满是怒火,就差一点,就差一点,自己本来已经在刀哥面前刷得好感了,但现在就凭郑文几句话,就付之东流。
就在这时,一个人小跑过来,对陈升悄悄说了什么,陈升眼底闪躲一丝算计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转身就满脸担忧的向刀哥身边跑去。“不好了!不好了刀哥!”
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里,一个老太太诡异的笑着。她重复的擦拭着手里的相片。
不远处蹲着一只黑色的猫,在一边舔着粉色的爪垫。
突然,老太太和猫一起停了下来,直勾勾盯着西北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