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你什么时候来了。”
关键他方才说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,全部进了朱标的耳朵。
三个侍妾一看吓得忙穿衣出来跪在朱檀后面。
屋子里扑面而来是一股酒气和脂粉气。
朱标冷笑:“十弟好舒坦。你这鲁王府真是灯红酒绿,纸醉金迷。”
这会儿他才看清楚卧房里正对着门,贴着一幅大的春宫图。
朱檀小时候乖巧伶俐,上大本堂之后,刻苦勤奋,博学多识,琴棋书画无不精通。
不问政务也就罢了,还沉溺女色把自己弄成这幅人不人,鬼不鬼的模样。
那个跟朱柏比赛跑步的小肉丸子仿佛就在昨天,此刻面前却是个如今两颊深陷,面色清白,眼窝发黑的少年。
朱柏小时候看着最淘气,结果一直都那样,也没见干什么出格违律的事情。
反而是这些小时候看着乖的弟弟,却一个个的……
果然应验了那句话:龙生九子,子子不同。
朱标十分心痛。
朱檀磕头:“大哥,弟弟该死,大哥大驾光临,臣弟有失远迎。刚才还没睡醒,胡说八道了一些话,大哥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朱标:“你才多大,十五六岁,怎么就……”
朱檀红了脸:“大哥莫怪,弟弟年轻这方面需求比较旺盛。父皇也说叫我们多开枝散叶。”
不跟女人上床,怎么开枝散叶?
再说老朱只说不能谋反,不能随意出封地,不能奴役百姓横行乡里,没说不让玩女人啊。
他花自己的银子买来的侍妾,在家里玩,又不出去逛青楼,光明正大,理直气壮。
朱标听明白了朱檀的潜台词,见他没有半点愧疚,还这么理直气壮,越发生气,决定好好教训一下朱檀。
果然,好言相劝这种法子,只适合用在清醒的人身上。
他要动手杀人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