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苦笑:“不必客气,我们其实是救自己。”
各地官牙局也都陆陆续续把银子收齐,交上来了。
有那实在交不齐的,只能向朱柏央告求饶。
朱柏回复:“本王也知道各位大人的难处,欠的银子从下个月的分红中扣,下个月不够,就下下个月接着扣,以此类推,直到扣完为止。”
各级府衙心里骂娘,脸上只能笑嘻嘻:“多谢湘王恩典。”
毕竟他们先抢朱柏生意,自己理亏能怎么样呢。
国库顿时又充盈了。
兵仗局,军粮采办也立刻重新运转起来。
老朱心情很好:还别说,这个逆子真是有点办法的。
然后他开始算旧账了。
收到朱柏的信的时候,他只想着这个逆子平安,没注意那个字。
这会儿再翻出来再看看,简直要气死:这狗爬的字,真是丢人丢到边疆去了。
所以他又把朱柏按着在御书房练字,看折子。
老朱瞥见朱柏偷偷在自己那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,乜斜着他:“逆子写什么呢。”
朱柏忙藏起来:“没什么。”
老朱眯眼:“拿来给咱看看。”
朱柏只能递给他。
朱标也好奇地凑过来看。
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几行名字,再分别用毛笔和朱笔标记分类。
这些人,老朱大概认识,都是各地的知府和布政使。
老朱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朱柏小声说:“没什么。”
老朱一脸嫌弃:“啧啧啧,你这个逆子故意在咱面前写写画画,不就是想咱来问你么。要说就赶紧说,别扭扭捏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