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知道的吧。”
至少在确认朱棣安全之前,不能。
不管徐辉祖怎么看朱棣,始终是朱棣的大舅子。
既然他们要提防朱棣,那自然是要提防徐辉祖。
搞不好,到时候朱棣真的反了,徐辉祖会帮朱棣打开城门。
朱标拱手:“儿臣知道。”
不然以他跟徐辉祖的交情和徐辉祖的能力,也不会为了房契契税这种小事情晾徐辉祖那么多年。
朱标叫徐辉祖回去,然后传李景隆进来。
徐辉祖心里已经有数了,怀着失望和愤怒离去:李景隆这种蠢货,若不是我拉着,这会儿可能回都回不来。
为什么朱标还要用他,反而撇下我?
就因为我跟朱家没有血缘关系?
可是我跟你朱标是从船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死党,比你任何一个兄弟跟你感情都要好,都要对你忠诚。
你怎么能这样?!
御书房里,李景隆低头垂手站在下面。
朱标说:“那个官牙总局的腰牌你先留着吧。从明日起。官牙局就由你来负责了。”
李景隆欣喜若狂,忙拱手:“多谢叔和舅公的信任。九江一定鞠躬尽瘁管好官牙局。”
朱标微微点头,问:“你打算如何应对官牙局上缴利润减少的事。”
李景隆回答:“要解决,也简单。九江定能让官牙局上交的利润下个月就恢复。”
朱标和老朱交换了个惊讶的眼神:这么大口气。到底是想出了什么良策?
朱标: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李景隆:“他们不是交得比之前少了吗,要跟府衙合伙骗咱们吗?那我们就比着之前利润最多那个月份,叫他们交。具体他们怎么操作,比如是压缩自己获得的利润,或是取消给府衙的提成,甚至把私设牙行的利润交上来,都行,咱们不管。反正最后交给总局和朝廷的银子要达标。不达标的直接把牙长给撤了,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