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头是最麻烦的羊,刚生产完,护崽,谁靠近顶谁。
已经好几天都没人敢过去给它们挤奶了。
朱柏一脸懵:“挤什么?”
王托托一瞪眼:“羊奶啊,傻子。喝的那种。你昨晚上不是喝了好多吗?难道想吃白食不干活啊。我阿布看重你,我可不惯着你。”
朱柏“哦”了一声就过去了。
还没等他开门,有只羊就过来狠狠顶了一下栅栏,威胁意味十足。
看热闹的蒙古人都大笑了起来。
朱柏对那只羊摇头咂嘴:“啧啧啧,挺横啊你。可惜在小爷这里,你横不起来。因为小爷来这里之前是学兽医毕业的,咩哈哈哈。”
他拿了根竹竿在前面绑了绳子,做成个套马的杆子,然后伸到羊圈里,把羊羔一只一只套出来,放在旁边围栏里。
母羊能看见小羊又够不着,急得咩咩叫。
朱柏指着那群羊羔对母羊说:“看见了啊。你们的孩子,现在都成我的羊质。你们好好配合,我就把它们放回来,还给你们吃好吃的。不配合,我就杀了它们做烤羊羔,听明白了吗。”
王托托快笑疯了:草,什么“小阎王”,这就是个傻子吧。跟羊说话,能听懂吗?
朱柏走过去,从一只小羊身上恶狠狠地薅了一小撮羊毛下来,吹到空中,威胁意味知足地指了指母羊们,然后接着干他的活去了。
王托托翻白眼:“神经病,就你这娇滴滴的王爷,今天要能挤到奶,我王托托喊你一声大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