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辉祖不是已经演示了错误操作带来的结果吗?
你这么聪明的人,还会犯这样的错误。
安然犹豫了一下:“殿下,大张旗鼓出行,可能查不到。”
朱柏笑:“放心,放心。安大人回去收拾行李吧。我们大概要出去一个月。啊,对了,你会骑马吧。”
安然:“自然是会。”
他可是跟随老朱打天下的人呢,怎么可能不会骑马?
朱柏说:“能骑多快?”
安然:“看骑的什么马,千里马的话,一个时辰最多两百里。”
朱柏想了想:“够了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留下安然一脸莫名其妙。
问我这个干嘛?
我们去巡粮仓,又不是去赛马。
你这小兔崽子到底要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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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西派的几个要员,这会儿也聚在胡惟庸府上商议。
李存义:“这个‘小阎王’要是真的查出什么证据来,可如何是好?”
徐铎捻须:“怕就怕他没查出问题来,却要硬找茬。所谓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朱柏最擅长干这事。
“查呗。尽管查。”胡惟庸冷笑,“他要是能查到真凭实据,还能安全回到应天,我叫他祖宗。”
李存义和徐铎交换了惊悚的眼神。
听他那意思,是要对朱柏动手?
朱柏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吃素的。
更别说他还有神器-手铳和雁翎刀。
另一边,朱柏也坐在官牙局楼上绞尽脑汁思索。
他担心费聚的安全,下了朝,叫费聚先别回家直接住到北城兵马司里面去了。
要是按照他以往的套路,应该是悄悄出行,或者想个别的借口掩饰。
可是现在老朱直接一棍子捅破了天,完全不给他打掩护。
只听说过坑爹的,没听说过这么坑儿子的。
要怎么样才能做到把仓库的真实情况查明白又保护自己呢。
那帮混蛋肯定会用戏弄徐辉祖的法子对付他。
他们是一帮人,他是一个人。
一个人怎么玩过一帮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