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商户不够了解啊。”
孙用只擦汗:“是,下官无能。”
那几个,不是他不叫,是叫不动。
而且这些人虽然经商,户籍登记却不是登记的商户,所以他不叫也说得过去。
朱柏默默拿出自己的腰牌对涂牙长说:“来,辛苦涂牙长叫人去把名单上剩下的人都请来。”
又过了半柱香时间,剩下的也到期了。
朱柏默默把后来的几个仔细看了看,记在心里。
孙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:这小阎王原本可以一开始就拿出这个名单来叫人,却偏偏要让他去叫。
一来二去的就把他的底细和商户的底细都摸清楚了。
朱柏笑嘻嘻地说:“来来来,后来的坐本王的左手边,先来的坐右手边。我们边喝茶吃点心边说。叫伙计多搬几条椅子来。都坐下。”
伙计跑下去搬椅子,悄悄说:“今儿真稀奇,城里所有的大户都像孙子一样围着个孩子,知府也大气不敢出。”
好多人听说了,都想来看看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。
富贵他们早把楼梯口守住,不叫闲人上来。
所以看热闹的人只能在楼下张望。
朱柏一笑:“各位莫紧张。本王今日请各位来,是想问问对官牙局运行的意见。”
富商们个个赔笑:“挺好的,挺好的。没意见。”
“殿下英明神武,领导有方。”
其实心里都在暗暗地说:卧槽,官牙局的牙长就在边上杵着。我们哪敢说什么。不然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。
再说,这是你们朱家独门生意,好不好的,我们不都是只有接受的份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