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知罪。”
朱柏对富贵抬了抬下巴,说:“你把《大明律》那两条念给他听听。”
富贵说:“房屋买卖租赁,不办官契等同盗窃。盗窃财物十两银子以上,依照金额,处杖刑、流放、斩首不等。”
朱柏垂眼拨弄了一下手里的九连环:“你那院子如今定价多少银子?没有五百两,也有三百两了吧。嗯……算起来够流放了。这条新律法刚颁布,刚好在徐大人身上用一用。徐大人是一品大员之子,还是太子陪读,燕王妻兄,身份够高,把你严办了,也让百姓知道本王铁面无私。于本王是名利双收,真是好极了。”
徐辉祖这才慌了,一直磕头:“是微臣一时疏忽,请湘王通融。”
朱柏看了看朱标和朱棣:“二位兄长怎么看?”
他这次肯定要这两个人承认欠他个人情,不然岂不是白白干活,白白受气。
朱标叹气:“本来,这事是本殿牵头,不该徇私。只是徐大人是本殿发小,实在不忍心不管不顾。十二弟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,能不徇私又不至于让徐大人受过。”
朱棣说:“虽然徐大人前几日还上折子弹劾本王。可是本王看在徐妃的面上,也不能不救他。十二弟,就当是帮四哥一回吧。”
朱柏微微点头:“好,既然太子和燕王都为你求情。本王就说一个法子。”
徐辉祖忙磕头:“请湘王赐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