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尽量手轻点,你生病一丝不挂的时候我也没少看,现在害啥羞。”
周晴晴嘴里大放厥词,内心却是慌的一批。
病人不分男女,
可现在活生生的美男就在面前,能动能说话,还能撩人,她又怎么会完全无动于衷。
周晴晴呼出了一口凉气,压下有些翻腾的情绪,
而此时叶朗已经乖乖地躺在了床上。
这间房本来就是林母留给周晴晴的卧室,
布置上也是用了心的,房间的墙面粉刷过,下面是绿漆,上面灰白色的,应该就是白一点的水泥。
墙上还贴着一对长相喜人的年画娃娃。
正巧在大床的对面,周晴晴坐下就看了一个全乎。
脸又莫名地热燥起来。
她掠了一小块的药膏在手上,等着人将衣服脱个干净,
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。
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。
等到叶朗彻底退下那件十分显身材的工字背心,周晴晴才看清叶朗背面的全部伤。
比起走之前,他的背又多了一处明显的刀口,而且还在红肿流脓,
是新伤,
“这里是?”
周晴晴眯起眼,小心地用棉布沾上碘伏一点点地擦拭,碘伏是加过灵泉水的,抹上去冰冰凉凉。
她的手每移动一下,下面的人腰腹就有力跳动一下。
伤口很深,从缝合的针脚来看当时子弹是落在腰子上的?
也不知道伤到具体器官没有。
不过看着人还能活蹦乱跳的回来,大概率是没有的。
“是枪伤,回来之前已经开刀取出了子弹,回来的急,可能有撕裂了,之前一直是常影帮我……”
话音落,趴着的人嘶了一声。
“别说话!”听到他叨叨叨个不停,她的精神不能集中,心里难免急躁。
伤口处有黄水渗出,还有绷断的线。
重新发炎了。
如果现在不处理,恐怕过几天会更严重。
难为她没有医术,这男人又不能去医院,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,她给人缝上。
再世为人,
她烹饪经验不少,但这缝纫技术无。
要硬是翻吧翻吧找出来,那也就只有缝纫猪肚包鸡的时候用过针线。
好在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,缝合好了不动,伤口感染的风险比较少。
可她这不是医术空间,
不然取个青霉素,不是分分钟能解决。
“你的伤口裂开了,我建议你去医院。”
叶朗也是一条汉子,都这样了,还坚决的摇头,“不行,我暂时还不能现身,你帮我缝上。”
“我没有麻醉!”
“不需要!”
周晴晴摇摇头,这种时候也只能是用她缝猪肚包鸡的技术了。
好在只有几针,找了林母的针线,又用烈酒将针消毒,然后就开始干起来。
叶朗不愧是独自斩杀过独狼的人,哪怕是冷汗沁湿了床单,他也没有哼一声。
周晴晴嫌弃衣服碍事,干脆将人的衣服扒了个干净。
叶朗红着脸咬牙抗议,“能不能留一条裤衩?”
周晴晴:“你这伤口都到腰下了,再说你那玩意儿我又不是没看过,摸都摸过了,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些。”
叶朗将头闷在枕头里,大口呼吸着上面的味道。
“我下针,需要绑住你的手脚吗?”
“不用!”
叶朗埋在枕头里的脸红得就跟猴子屁股一样,想到那段难以启齿的日子里,她给自己这样那样。
忍不住又开始羞臊,红遍通身。
好在他自己对那处还是比较有自信的,营地里尿尿就没有比自己尿的远的。
常影私下还夸赞过自己,说那处就算是放到整个军营那都是俯瞰纵生。
也是跟兄弟们在一起,他才知道原来有些人是真的天生奇形怪状。
周晴晴不知道叶朗开始审视自己的器官,她已经开始缝针了,手抖肯定是抖的,但不行也得行。
全神贯注,丝毫马虎不得。
一抽一拉间,都能看到身下人颤抖的虎躯。
她跟着鼻尖上也渐渐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连眼皮上都是汗珠子。
可手上动作不能停,只能软着声音问,
“能擦汗吗?”
作为伤员加被手术者,叶朗咬咬牙,艰难吃力地抬起一小半的身子,用袖子给人擦了擦汗。
周晴晴也顾不上那么多,眼皮上的汗珠没了,视线清晰了很多。
她将手上的动作加快,最后一针收线打结。
搞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