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晴晴眼睁睁的看着军绿色的警车停在自己跟前,还懵了一下。
这特么还真的踢到铁板了。
这车,
这车牌号?
周晴晴前世就是个偏安一隅的小富婆,还真没有接触过从政从军的人,但是这车牌号就很牛逼呀,
“湘.A001警”。
土狗周晴晴在脑海里回忆了一圈,公.安系统能用001的是一把手吧。
如果这胖子硬要找子墨的麻烦,恐怕她们母子俩也无能为力,
民与官斗,如何斗得过?
她在心里暗暗决定,不管子墨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,她也不会让子墨被这些人欺负。
法治社会!
她一个没穿鞋的还有什么可怕的。
周晴晴闲闲的站在校门口,然后就看到那胖子在车停的那一刻就顿顿的跑了过去,
“爷爷……”
胖子嚎哭起来,山崩地裂,吓人得很,“爷爷,这坏蛋刚刚抓着我的脖子,还殴打我。”
周晴晴翻白眼,“是你砸了我儿子的钢笔和墨水,差点害的他进不了考场。”
小胖子狡辩,
“卖国贼的儿子压根不配,我这是行侠仗义,你这个死女人懂什么?陆子墨的爸爸是卖国贼,我爷爷都说了,要勇敢举报,坚决制止。”
周晴晴咬牙,
拳头它自己快要忍不住了……
这小破孩是懂怎么气死人的。
“阿维。”
洪晃摸着小孙子脑袋,一脸慈爱,“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这宝贝孙子可是第三代里面唯一的孙子,家里自然是宝贝的不得了,今天是儿媳带着孙子来转学的日子,他也想到孙子的新学校看看,顺便查一查这边的治安。
省的以后有流氓地痞找他孙儿的麻烦。
没想到竟然还有卖国贼的事儿,
听着孙儿小嘴叭叭的说着在校门口遇到的事,洪晃脸越来越黑。
陆子墨?这个名字好熟悉。
是以前住对门家的外孙吗?
那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人,难怪孙子能这么大义凛然。
不错,果然是他洪晃的孙子,干大事的人。
听孙子说完,洪晃板着脸,呵斥道,“这位女同志,你跟陆子墨一家有关系?”
都被盖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下来,周晴晴要是认了,那就是脑子被门挤了。
但若是一味地遮掩她跟子墨的关系,恐怕这老头儿也不会放过他们。
周晴晴眉心一动,开诚布公道,
“我不知道什么陆子墨不陆子墨的,我只知道里面考试的人是我儿子,我爱人跟我收养回来的孩子,至于他以前叫什么我管不了,我儿子姓刘,他现在是我们家的孩子,如果公安同志硬要把脏水往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泼,那我就去天大的官面前喊冤去。”
“还有您孙子,当街对一个孩子恶语相向,怕是学校也不会要这样的学生吧。”
周晴晴刚刚从美少妇的手提包里就看到了转学申请书,这小胖子是要转学到这里。
砂塘小学她略有耳闻,
是沙城数一数二的小学,学校新,教师都是从湘南师范大学毕业的。
属于沙城名校。
若是将事情闹大了,大不了子墨跟自己回到他们的小县城,可这熊孩子,她就是豁出去也让学校的老师不收他。
打蛇打七寸。
洪晃听着这女人巧舌如簧,心里气极。
可到底是混官场的人,依然维持着自己的包青天的人设,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周围,
冷声道,“阿维一个孩子能说出什么话,倒是你这位女同志,居然会殴打一个半大的孩子,你不该动手。”
这时候,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刚刚来送孩子的家长,
都是家里有宝贝疙瘩的,听到公安同志这样说,看周晴晴的眼神都不善起来。
孩子嘛,这么大的时候会童言童语也是正常。
说几句就是,再不济就让人家的家长来教训。
周晴晴冷笑,“明明是你家孩子将我们子墨的钢笔踩烂?还拦住他不让人考试?他要咬我,我才将她钳制住,难不成狗要咬我,我还要将手送到他嘴里?”
墙头草众人听到这话,又同情起周晴晴来。
看人穿着就是从乡下来的,来一趟不容易,这孩子竟然不让人考试。
这不是害人吗?
洪晃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同志,伶牙俐齿,还懂得掌控人心,
心道收养那孩子难道是那家人特意挑选好的?
不能掉以轻心!
他敛了神色,问身边的孙儿,“阿维,是这样的吗?”
胖子摆手,“我是不小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