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知语倒是投缘。”
陆氏在一旁点头附和。
回去的路上,姜辛玦和她一左一右的走着。
“知语姑娘,堂妹自小有些任性,在京城也是小有名声,为人张扬了些,还请知语姑娘不要介意。”
“世子爷,切莫这样说,姜大小姐才名远扬,我一乡下郎中,给千金看诊,是我的福气。”
叶知语只能这样说,至于她为何尚未出嫁,便已经人事,这些大宅院的腌臜事情,不是她该考虑的。
送到客房门口,姜辛玦不再前行,“知语姑娘早些休息,有事便使唤喜翠过来找我。”
等人走了,叶知语不由的开始头疼,什么秋菊宴,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拒绝算了,她一个理科生,会哪门子诗词歌赋。
算了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叶知语在喜翠退下后,拿出纸笔,想了想,还是给娘写了一封信。
信中大致写了一下,自己在京城看到过和她收起来的锦帕上的图案,问她是否想找回家人?如果调查出来,她当初走丢纯属意外,又该当如何?
忐忑的装好信封,等来日如果碰见子桑玄,请他帮这个忙。
第二日,叶知语照常去国公爷处查看伤势,国公爷已经可以起身靠在床上了,要不是姜辛玦拦着,恐怕他早就想下床了。
从来没有过抗生素治疗的故人,对药物极其敏感,这才三日,国公爷伤口明显已经结痂,气血也顺畅了许多。
看来,也许再过几日,就能拆线了。
叶知语看完伤势,就准备离开,国公爷连忙催促着姜辛玦送一下。
姜辛玦正端着水准备喂药,“父亲,你先把药吃了。”
“你个傻小子,我是在给你制造机会,自己不会好好把握。”国公爷怒其不争的说道。
叶知语拿着药箱的手一抖,脸色一红,不等他们说话,一溜烟就跑了。
国公爷真不愧是将门中人,说起话来真的一点不委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