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,按计划行事,回宫。”公孙玉河道。
“是。”云飞和惊雪齐齐应道,看来是早有准备。
果真,云飞放了一个信号,事先布置好的任都往城门方向奔去。
“啪”地一声,地窖中的黑衣人拍了一下桌子,声音低沉而凶狠地说道:“公孙玉河,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,竟然跟我玩儿‘金蝉脱壳’、‘声东击西’”!
“楼主,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我隐忍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,他公孙玉河休想坏我好事。硬的不行,那我们就给他来软的。”
紫阳城门之下,早已是城门紧闭,风声鹤唳,守城的将士已全部换成了明月楼的人。
“二哥,你不是在天池国选妃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此时,赵王登上了城楼,看着城楼下的公孙玉河,一边搓着手,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“玉疆?你究竟在干什么?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公孙玉河一看是公孙玉疆,便立马明白了几分?但是在他的眼里,公孙玉疆没这个胆量,一定是被人利用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,这不很明显吗?二哥,我不想你今天趟这趟浑水,可你偏要来,这可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“玉疆,我不知你是受何人指使,快住手,打开城门,一切还都来的及。”
“来得及?什么来得及?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,我现在只需打败你,我就可以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了,我为什么要放弃?二哥,休要怪我”,公孙玉疆说到这里,便阴阳怪气地一阵坏笑,他不知在想什么,反正从表面上看,是沉浸在自己的某种痛苦的回忆之中。
“玉疆!”公孙玉河再次试图劝阻。
“放箭!”公孙玉疆下令道。
此时虽说不上万箭齐发,但那城楼射下来的箭也是密密麻麻。城楼下的军部则丝毫没有慌乱,而是迅速聚到一起,用盾挡着,竟无一人受伤,赵王看到后,慌了,又接连射了好几拨,城下的军队都能应对自如。等到箭射完了,赵王慌了,楼下的士兵们丢下盾牌,拾起地上的箭,便向城楼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