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郎中那医治。林姑娘嫁给他,定是白白糟蹋了。”
“即便如此,也不关你我的事,只是可惜啊,以后如果林家和县衙也沆瀣一气,那我们的日子,可能更加不好过了。”
江陵于一边旁听,偶然间也听到了聂承安的名字。
当即,心头也是惑起。
聂承安,那不是聂倩的父亲么?
他问旁边一人:“小哥,这临舟县的县丞是谁来着?”
那小哥瞧他一眼:“连县丞是谁都不知道?外地的?咱们临舟县的县丞自然就是那聂扒皮聂承安呗。”
得小哥的确认,江陵更是好奇起来。
“挪,你看,说来就来,骑高头大马那不就是县丞么?”小哥指着下聘队伍里一个中年男人。
正当江陵看了过去,忽觉背后背着的尸骨,竟阵阵颤动。
一种愤怒的声音,传到他耳里——“那是聂承贵,他……竟然还冒名顶替我父亲,当了这里的县丞。”
言语激愤之中,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。
而江陵却更觉好奇了。
敢情当初她那个同姓聂,且和她父亲同一辈的聂承贵在害了他们全家之后,非但没有跑路躲藏,反而还堂而皇之的拿着相关文书来这临舟县当了县丞。
这时代,当官的难道只认文书不认人?
聂承贵客串了这么久的县丞,也都没穿过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