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被,给自己换了一床被子。
原来那一床被撒了迷药,不能用了。
齐君赫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,就在苏琬琬整理地差不多的时候,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,“你在利用我。”
苏琬琬的眼睑颤了颤,“你在说什么。”
齐君赫走到苏琬琬身后,他们的面前就是刚整理好的床铺。
“用我来对付武力高超的周崇,只要他受了些影响行动的伤,再逃走时就能用弓箭毙命。”
“即使他死了周家人追究,你也知道我会保你。”
“苏琬琬,你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不怕死。”
苏琬琬转过身,将齐君赫推开,脸上不再像刚才那样平静。
经过刚刚的折腾,一头的青丝显得凌乱,一如她现在的情绪一样起伏汹涌。
“那又如何?我还是高看了你,周崇他没死,他还好好地活着!”
她自嘲地笑了一声,“我可不敢指望你保我,不过是死,又何惧。”
齐君赫单手摘下脸上的面具,他此时的脸色比起那张黑金面具更加令人心慌。
面具被他扔到一边,挂着配件的腰带也被随手抛在地上,他长手揽过苏琬琬的腰,然后身子往前倾,将人带到床上。
在苏琬琬耳边笑了一声,带着压抑的怒气“既然利用了我,那我们便好好算算这一笔账。”
灯还亮着,苏琬琬在慌乱中,清楚地看着自己被腿去里衣,只剩下一件肚兜裹身。
齐君赫啃咬着她的锁骨,一手锁住了她的两只手,另一只手则往下。
他缓慢地亲吻而下,苏琬琬难耐地弓起腰,嘴角溢出些声响,而齐君赫的膝盖已经分开着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
烛火的浮动,映着两人的身姿,在窗边的墙壁上印出复杂的剪影。
齐君赫一边按住苏琬琬,一边问道:“何不像之前那般大声骂我?”
苏琬琬咬着唇,身体的酥麻让她眼角已经落了泪,却不肯发出一点声响。
这院子里除了她与张开羽,还有另外两人,她如何能在深夜喊出声来?
只能在啜泣中,夹上那么两句:无耻!
齐君赫起身,将床账上那枚铃铛摘下,放至苏琬琬唇边。
语气中带着蛊惑,“琬琬,含住它。”张开羽今日研读到深夜,眼见着窗外已经月明星稀,才将书桌上的书本收拾起来,打算熄灯入眠。
刚走到窗边,就听见院子里面传来一些声响,很小声听,听不真切。
他隐约辨析出是西厢房的方向,以为是苏琬琬起夜,虽然留了些心,但是没有因此冒昧叨扰。
可是之后,仍旧陆续传来些声响,他这才推开门,走到了院子里。
苏琬琬房内的灯亮着,但是房门紧闭,也不见窗户上面有人活动造成的剪影,似乎在他出门后就安静下来了。
张开羽关切地皱着眉,对着屋内轻声喊道:“琬琬,你可是还没睡?”
而房内,床帘之后,苏琬琬抵着齐君赫的肩膀,脸上、身上都是湿浸的汗意,如今的处境她哪里敢张口说话,一不小心就会让张开羽听出不对的地方。
齐君赫垂头,在那朱唇上轻轻亲了一口,看着那充血而艳红的颜色,笑道:“回他。”
苏琬琬强撑着瞪他一眼,别过头去,之前她试图推开齐君赫的肩膀,可是费劲了力气也无济于事,如今已经是筋疲力尽。
齐君赫轻轻扬眉,扶住苏琬琬的腰。
苏琬琬杏眼一睁,尾音被齐君赫悉数堵在嘴里。
门口的张开羽已经有些按耐不住,担心苏琬琬在房内出了意外,他走进了些,再次问道:“琬琬?
”
齐君赫松开苏琬琬的唇,“快回他,他等会若是进来可就不好了。”
苏琬琬眼角沾了些水痕,无奈只好稳住声线,扬声道:“我在……看话本。”
饶是如此,声音也比往日虚软很多,还被齐君赫中途打断了一次。
张开羽终于等到回应,虽然觉得有些怪异,但是不曾深思。
他松下一口气,“没事就好,那你早点休息。”
然后举步离开了这里。
等到已经听不见脚步声,苏琬琬扬手抽在齐君赫的脸上,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无耻。”
这一巴掌让齐君赫的动作一顿,眼神发暗。
就在苏琬琬以为他会就此停止时,齐君赫突然将她两只手锁在一起,然后压下身,“原来还有不少力气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乌云突然代替月亮占据了天空,暴雨突然而至,雨滴落地的声音如玉珠落地,噼啪作响。
闪电伴随着雷鸣,充斥在这一块天地。
苏琬琬累得不行,窝在床褥之间不想再动分毫,可是每次雷鸣一次,她都会忍不住颤抖一次,像是这雷鸣声穿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