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清江县的姜二丫通过狗系统,看到了老姜家一行人的下场。
姜大山假冒永安侯长孙,按大庆律法,属于诈骗罪,本来只需要判个十年八年的牢狱之刑即可。
可判刑那日,前有不甘被骗的永安侯从中作梗,后有姜明堂击鼓鸣冤,状告他谋杀发妻辛腊梅。
最后,姜大山被判了一个斩立决。
老姜头和姜老太并不知道姜大山杀妻的事情,也没有参与进去。
但永安侯发了话,大理寺的官员还是给他们判了一个轻于死刑、重于流刑的刑罚——发配漠北充军,到漠北从事强制性的囤种劳动。
和他们一起去的,还有姜大山的女儿姜明珠。
漠北是镇北大将军在管,而镇北大将军,正是姜二牛他亲舅舅,定国公的小儿子。
相信老姜头他们到了漠北,一定会过得特别充实。
姜明堂为了葬母,已经卖身进燕王府喂马了。幸亏他有卖身葬母的孝心,找的主家地位也不低,不然,他也逃不开永安侯的清算。
长期被迷药控制的姜栋梁一连好几天都没人管,差点儿饿死在床上。
好在虽然没人管他,但也没有人继续给他施迷药了。
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,知道拖着虚弱的身子爬出门去,向路人求救了……
姜二丫把老姜家的人丢在脑后,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红薯地,满意地笑了笑。
两千亩的红薯种好了,日常管理的人员也培训好了,距离蝗灾来临和红薯收获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。
这段时间干点儿什么好呢?
姜二丫正这么想着,姜二牛拿着一封信急匆匆找过来了。
姜二牛红着眼说道:“二丫二丫,你曾外祖母病了,很严重,咱们得尽快赶去京都,否则,就见不到她老人家的最后一面了。”
姜二丫接过姜二牛手中的信看了看。
定国公夫人在信里说,她回京途中舟车劳顿,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,导致旧疾复发,看了许多大夫都没有用,精神头越来越差了。
写信的前两天,还咳了一口血出来。
她觉得自己快死了,临死之前,她想再见见姜二牛和姜二丫。
倘若她死前见不到他们两个,她就会死不瞑目……
姜二丫有些无语。
她刚刚还通过系统见到了远在京都的定国公夫人,姜大山被判斩立决的时候,她就站在堂下拍手称快呢。
那脸色不知道有多红润,根本就不像一个病重将死之人。
这老人家也真是的,为了骗她和她爹去京都继承永安侯府,居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有些玩笑不能乱开的,开多了真的会折福的。
姜二丫看向被骗得心焦如焚的姜二牛,问道:“爹,您想好了吗?
咱们要是去了京都,就得认一堆祖宗,给人家做孙子了。
哪怕这样,您也要去吗?”
姜二牛现在什么也不担心,只担心慈爱的定国公夫人真的会病死。
他想赶在定国公夫人病死之前,带着姜二丫和神仙水到达京都,看看能不能把她给救回来。
如果不能把她救回来,他也想送她最后一程。
姜二丫听了姜二牛的话,点了点头,“好吧,那咱们去京都。”
正好花香肥皂的生意已经遍布整个随洲了,也是时候开拓京都的市场了。
把京都的市场打开,再往其他洲府扩张,就容易多了。
为了节约运输成本,姜二丫打算直接在京都选址办厂开店。
这事儿得叫上陈员外他们一起……
第二天上午,姜二丫把家里家外的事情托付给杏林村里正,带着姜二牛和傻星去了京都。
陈员外和钱老板被其他合伙人一致推选,让他们跟随姜二丫去京都开拓市场。
有定国公府这座大靠山,大家对扩大生意版图一事很有信心。
虽然这段时间赚来的大部分银钱都投到新店和新厂里去了,但他们拥有的店铺数量已经多得超乎他们的想像了。
姜二丫说了,哪怕生意还处在扩张期,他们年底的时候也能分到一部分的红利,占股最少的那个,也可分到五千两银子。
占股最少的是开书肆的郑老板,他当初只投了五千两银子,目前占股百分之二。
也就是说,仅仅一年的时间,他就可以赚回本钱,还能赚到肥皂厂百分之二的股份和好几家店铺。
其他人赚的就更多了。
陈员外笑眯眯地坐在马车里算账。
他目前占股百分之十二,是除定国公夫人和姜二丫以外最大的股东。
按姜二丫的说法,他年底分红的时候,能分到五万两现银!
这钱赚的比压榨佃户容易多了,还赚的干净。
等花香肥皂专卖店遍布整个大庆,他就可以什么也不用干,光躺着数钱了。
光躺着数钱也不行,他还得再多生几个儿子。
已经成年的那几个不太聪明,好像已经养废了,他得再多生几个小的,再从中挑几个聪明的,好好培养,将来好继承他的万贯家财……
万一小姑奶奶将来生了女儿,他还可以挑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