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星河说,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姜二丫回道:“哦。”
萧星河更委屈了,低头咬了姜二丫一下。
姜二丫吃痛,轻轻推了他一下,问道:“属狗的吗?干嘛咬人?”
萧星河看见姜二丫唇上的伤口,也觉得自己过份了。
怕姜二丫生气,他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,用他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,望向姜二丫。
他知道的,他家娘子最爱他这双眼睛了。
他这么望着她,她肯定会消气的。
姜二丫望进萧星河的眼里,果然就不生气了。
萧星河得寸进尺,问道:“我不属狗,我属龙。
你现在是连我属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
还有,你哦是什么意思?
你离开我这么长时间,难道一点儿也不想我的吗?”
姜二丫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她想了,但好像又没想。
主要,她和萧星河“想”的方式不一样,她习惯用脑子想,萧星河肯定不是。
她已经感觉到了。
姜二丫轻轻拍了拍萧星河的手臂,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萧星河抱的更紧了一些,“我不。”
姜二丫无奈地摇了摇头,指向一旁的袍子,说道:“我有点儿冷。”
萧星河的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,才把袍子取过来,给她披上。
姜二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子:……
这么个不正经的披法,他从哪儿学的?
眼见萧星河要化身为狼,姜二丫赶紧提醒:“别,我头发还湿着呢。
现在这样的天气,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乱来,明早肯定会感冒。
有灵泉水也不一定管用。”
萧星河只好停下来,把姜二丫抱到床边坐好,拿起干净的棉巾,细细地替她擦起了头发。
姜二丫拢了拢身上的袍子,安静地眯着眼睛,享受着萧星河的服务。
不一会儿,她又犯起了迷糊。
自从上次离开京都城,她不是在打仗,就是在去打仗的路上,先后搞定了摩罗国、西戎国和南绍国。
紧接着,又踏上了回京都城的路。
一路舟车劳顿,实在困乏。
泡了个热水澡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。
现在又有萧星河守在身边,让她感觉到无比安心。
如此,更想睡觉了……
萧星河一边给姜二丫擦头发,一边向姜二丫表衷心,说他是如何为她守身如玉的,还说了他是如何拒绝别的女人投怀送抱的。
说着说着,他就发现了。
他家这个没良心的小娘子又睡过去了!
姜二丫摇摇晃晃地往一边一歪。
萧星河一把将她捞住,放进床里。
接着,他也跟着躺了上去……
姜二丫做了个梦,梦里,她躺在小船里,摇摇晃晃地看了一夜的烟花。
醒来后,浑身酸痛,特别疲惫。
一连喝了三四杯灵泉水,才有所好转。
她回过头来,瞪向床里的萧星河。
萧星河吃饱了早饭,侧躺着,敞着衣襟,一手撑着脑袋,笑得像只老狐狸……
姜二丫看了看天色,问萧星河:“你身为一国之君,这个时候,应该在金銮殿里上早朝才对。
可你却出了京,找到我这里来了。
你就不怕朝中那些言官知道了,骂你是昏君吗?”
萧星河摇了摇头,道:“不怕,骂就骂吧,谁骂也不能阻止我来找你。
我想你想的心都痛了。
可你回来的太慢,我只好迎出京都,跑到驿站来了。”
姜二丫望了望天:“呵,男人……”
嘴上跟抹了蜜似的,说到底,还不就是为了吃肉?
姜二丫闪身进入庄园,给自己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服。
再出来的时候,萧星河也已经收拾好,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早餐。
萧星河招呼姜二丫吃饭,并告诉她,他已经命定国公和姜广义,带着随行队伍早一步出发了。
他和她可以晚点出发,单独出发……
姜二丫一边吃着东西,一边问萧星河:“你不觉得你有些任性了吗?
你把我的人打发走也就算了,你干嘛把你身边的暗卫也打发走?
他们走了,谁来护卫你的安全?
你又不是不知道,皇族之中,一直有人想要寻机会了结你的性命、抢走你屁股底下的那张龙椅。
你这样,不是正好给了他们机会吗?”
萧星河笑了笑,道:“有你在,他们若是敢动手,便是自寻死路。
这天底下,就没有你想护却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