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紫娟说:“小梁,你们工作上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,我认为这应当是男人的事情,战争、还是事业,我不是个女权主义者,不管是家庭,还是单位,如果男人想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,就应当有与之匹配的能力。如同狮群,如果雄师保护不了他的族群,那么打猎的雌狮当然不会将食物拱手给它,更不应说延续后代的权力。一直以来,你们将红杏出墙当成我们的耻辱,此次经历后,我才明白,任何一次出墙都有内在的因素,要么是男人家里不行,要么是男人外边不行,为何大家只看到出墙的红杏,不看看院墙是否太矮。”
梁如水沉默一会问道:“上次我在解救他们在岛上时,你们就在附近,那时有没有与守卫的人混到一起?”
朱紫娟说:“那时当然不会,大家一周可以与他们团聚一次,后来,他们回来了,我们在那边音讯全无,我只有使用唯一的、可以支配的身体来周旋。如水,如果我不主动用身体,你以为在那种环境,我们还能全身等到你来?只不过一个是被逼,一个是不得不主动而己。”
梁如水吞吐半天后再次恢复以前的叫法,他说:“师娘,我本想告诉你一些关于钱院长与我间的真相,其实没有什么,你们间也算己经相互补偿。作为晚辈,劝你一句,他现在身残,你能不能主动做出一些牺牲,给大家一个和谐的榜样,以利于研究院的工作正常开展,你小孩快乐成长。你知道,不管是你,还是他的现在,我心里总有纠结,只有你们家热闹了,我心里才能安分一些。”
朱紫娟向梁如水靠靠后,示意他原地坐在山石上,走累了,她说:“现在再叫师娘我可承受不起,我们间过去的事情你可以不提,我也不会提,可是,能过去吗?我们的现在,面对毫不知情的星光,你心里不会想起上次的热烈?当然,你可供选择的太多,来了这才知道,你是个天才的同时,还是个大才,这才几天,你不仅能搞到钱做事业,还能张罗那么多有用的人,不仅研究,还有为了繁衍下一代梯队人才。”
己经不止一次叹气了,梁如水突然问道:“如果不发生这一切变故,我们生活回到原来,你与吕倾叶是不是认为是人世间比较幸福的?”
朱紫娟说:“我就认为以前的人是有智慧的,我们对外面的世界知道越少,需求越小,钱开道也带我去过世界的不少地方,可那时有人陪,看到的只是度假用的自然,这次,才体会过真实的自然景观、人性真点。没有此次经历,我哪里知道你小梁还敢对我正眼,对我下手,手段强度大胆后还能请我坐在山顶星光下浪漫。”
梁如水站了起来,他向远处有灯火的招待区看了一会,又向远山的山峰盯了一阵,没有一个人影,也不会听到人的动静,就是有于月荷的那种不安分,因为对山路不熟,也不敢跑这样远。他不知道为何,一下想到了秋凉山庄,不知道此时白玉龙会否白天上班,晚上还会去监守,还是在家享受既有的风景。如果朱紫娟知道有丢魂崖的去处,她是不是也会有一闪之念的跳。
他眼光没有收回来,朱紫娟坐着的身子依旧以他为支撑,不同的是,梁如水感觉到她的手己经有所动作,配合星星的眨闪,平稳的滑动在梁如水的腰下。梁如水自然的双手叉入她的头发,轻抚到她的耳根时双方己经热烈了,石头太凉,如水只有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朱紫娟一个隔凉助物,她再次惊奇,再次狂欢,再次陷入无法自拔的贪婪。梁如水的体力可以源源,他一直没有遇到如此放开血盆大口的散乱,面前哪里是师娘,分明是需狼。
没有人说话,都不想表达,再提借口,再说假话,不是虚伪,是恶心。此时的星,此处的峰,此刻的风,远处的灯,家中的宁,全不在双方的心上,万物此无,只有山晃。
回去的路上,梁如水依旧将刚刚石头的衣物让她披上,送到门口,双人并不依依,只有极情才会有不看一眼,如同不在留恋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需要时可再取,无聊的前绪、后送,早己没有意义。
才躺下,门被打开,苏玉香开灯后坐下说:“将我送给姓纪的就那么自然?一点不留恋?我知道,我的过去经历,让你认为我只是你的一次偶遇。你安排让我物色请的人己经来了一部分,包括佘长安也自由了,他不几天就会上山,他来以后我与他之间两清,他知道我是用身体换他的自由后,虽然嘴上不说,你们男人的心思我懂。个个想凑热良家女子,个个不想让自己女人有外遇机会,笑话,你们不知道这是矛盾的?没有我们良家女子的出轨,哪里又有你们认为的那些干净身体。大半夜的,我知道你是山里人,山里是你打狼的地方,你带女人上山我也知道,不是跟踪,是感觉。我想和你说的是,我们医院,尤其是你说的纯子进入人体微通道研究准备何时开启?是我主导吗?”
梁如水说:“是你主导,各人的分工由你负责,可以先从钱开道的腿开始,现成的研究对象,将他做为试验品,反正也不会有副作用。早点休息吧,工作的事情明天可以到办公室谈你的打算,对了,这两天看到白玉龙了吗?”
苏玉香说:“你真的不想问我是如何侍候纪府成的?白玉龙真的来找过我,他让我绝对不能提他们家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