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百年灵药,分别交予二人。
交给陈四爷的,是一株药龄在一百三十年左右的黑玉神髓芝,可调理老人的血脉,增强气血。
赠给赵长荣的,是一株庚阳花,药龄在一百一十余年,可以帮助他洗涤根骨,也算尽些人情。
仔细嘱咐陈四爷保重身体后,他一步三回头出了客栈,向陈四爷和赵长荣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“四爷爷,我不能再待了,又得远行!若是有事,就让赵师兄向苍山派寄信即可!”
从五峰客栈出来,孟林跃上七百余丈的高空,一路穿云行雾,南下川南。
“川南,有快两年没有来过了。不知,大师兄跟小帆他们过得怎么样了?”
……
……
三日之后,孟林日飞千余里,终于来到川南苍山派属地。
在属地大门口,站着一个身着青衫的健硕弟子,孔武有力。
那弟子看见孟林近前的身影,激动地大喊大叫。
“孟师兄!你怎么来了?!刚才,大师兄还在念叨你呐!”
孟林爽朗大笑,从空中斜斜落到青色大门之前,向那位壮实弟子拱手问好。
“这位师弟有礼了!我去见大师兄!”
说罢,他大踏步而行,向内朗声传音。
“大师兄,小帆,若溪师姐!我来了!”
“师父!!!”一个清脆的少年童声,随着轻快的脚步声,从院内由远而近地传来。
孟林一把抱住冲来的短衫少年杨帆,宠溺地摸了摸这个记名弟子的脑袋。
“好小子,都长这么高了!师父教给你的功法练得怎么样了?”
杨帆捋起袖子,呼呼呼地打了一趟混沌神拳,洋洋自得。
“弟子每日修炼,从未有一日间断!大师伯说,弟子比师父当年练得不差!”
孟林哑然失笑,走动之时,自然而然地拉着杨帆的手臂,心中暖意升腾。
“恐怕你大师伯说得是强我数十倍吧?哈哈!”
“的确如此!嘻嘻,不过,我这二师姑却觉得大师兄说得有失偏颇!”
郭若溪和陈芝龙一前一后,从内堂快步奔出。
孟林迎着二人,拱手向陈芝龙和郭若溪问好,温和笑道:
“大师兄,若溪师姐,别来无恙!小帆让你们照顾这么久,辛苦了!”
陈芝龙把着孟林的手臂,晃了几下,师兄弟二人相视之后,同时发出一阵大笑。
“孟师弟,你进境有点快啊!筑基境二重天,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要追赶上我!”
孟林随着陈芝龙的引导,牵着杨帆往内堂而去。
路上,他想起郭若溪的言语,便自黑似地调侃:
“若溪师姐,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说才算最公允?”
郭若溪跳到孟林身边,向这个青衫男子伸出一只白嫩纤手,嬉笑道:
“我觉得应该是,小帆超过你当年百倍!嘻嘻。”
孟林脸色发黑,没想到郭若溪竟把他如此比喻,一时之间,在弟子面前有些赧然。
“咳!那个,若溪师姐,今天天气不错。你伸手是什么意思?”
郭若溪不理孟林的转移话题,义正言辞道:
“你这个师父,把弟子在大师兄这里放养这么久!我跟大师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,你看这费用?”
孟林瞅了瞅陈芝龙,冲郭若溪讪笑道:
“都是自家人,别这么见外!”
陈芝龙把右手蜷起,放在嘴边假意咳了一声。
“多少表示一下,也无伤大雅。表不表示,看诚意;表示多少,看实力!”
孟林不置可否,扬起清秀脸庞,半蹲下来对杨帆嘱咐:
“小帆,最近咱们家日子困难,千万记得一个灵石掰成两半花。”
郭若溪娇呼一声,扯着孟林的腰间储物袋,就要动手。
“大师兄说的对!长兄如父,你连你爹的话也不听,是不是想造反?!”
孟林无奈地笑了一声,求饶道:
“若溪师姐,不要动手动脚,小帆还是个孩子!让孩子看见不好!”
说罢,他剑指微动,从储物袋内取出早已备好的三株灵药,和一头从木林寺拙山上猎杀的野牛。
“大师兄,这株庚阳花,药龄一百二十年,你拿去用,应能助你磨砺八荒神枪诀!”
“若溪师姐,这是孝敬给您老的紫灵七妙草,药龄一百二十年,能够炼制驻颜丹!”
“小帆,这株药龄一百年的黑玉神髓芝,为师先帮你收着,等过年了,我再助你炼入体内。”
郭若溪一把把孟林手中晶莹如同墨玉的芝草灵药夺过,帮助杨帆放入储物袋中。
“你骗谁呐?作为小帆的二师姑,我绝对不能助长这股歪风邪气!我和大师兄随时有时间,可助小帆炼化!嘻嘻。”
孟林嘿嘿一笑,从闹哄哄的几人中探出脚步,向一位健步走来的老人拱手道:
“杨老爷子,好久不见,身子骨还安好吧?”
杨帆爷爷呵呵笑着,向孟林躬身行礼。
“孟先生好!托您洪福,我和小帆一向都好!”
孟林左右看了看在场的诸人,宣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