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在华想了想。
“应该不是阁下......”
“倘若是她的话,不需要偷偷摸摸,反而应该弄得大张旗鼓,令南成俊知难而退才对!”
啪啪啪......
刘万奎和黄昌硕拍手鼓掌。
黄昌硕更是竖起大拇指,夸赞道: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李部长。”
一旁的刘万奎开始解释。
“不过有件事李部长猜错了,那就是阁下对南成俊的容忍已经达到极限......”
“作为青佤台的直属机构,南成俊不止一次对阁下的命令阳奉阴违,并且在东瀛钲府的问题上,再三跟阁下唱反调......”
“阁下暂时不动手,是没有找到接替的人选......”
听到这里,年轻检察官下意识瞥了眼黄昌硕,心中暗道,你这不是帮她找到了人选。
刘万奎继续说道:“另外最重要的是,南成俊做事滴水不漏,阁下找不到合适的借口......”
“毕竟囯情院不同于其他部门,更换长官必须谨慎再谨慎!”
话音落下。
李在华认同的点点头。
情报机构的复杂化,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,一旦某个环节出错,很有可能导致整个系统瘫痪。
然而下一秒,年轻检察官脸色微变,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刘万奎。
紧接着,他把手伸进兜里,念头一动,凭空出现一支录音笔,按下开关。
“刘秘书长,你不会要我去调查南成俊吧!”
刘万奎笑了笑。
“李部长,不用那么麻烦,东西昌硕都准备好了,只要给南成俊制造点绯闻即可。”
黄昌硕打开公文包,取出一枚u盘放在桌子上。
“李部长,十几年前囯情院曾经成立过一个秘密机构【防牌鸢】,去年正式解散.......”
“【防牌鸢】的创立者正是现任囯情院院长南成俊,这枚u盘里有十几年来【防牌鸢】所有的原始财务报表。”
黄昌硕表面未把话说透,实际上已然说的明明白白,【防牌鸢】的财务有问题。
想必南成俊利用【防牌鸢】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瞧着桌子上的u盘,李在华诧异的问道:“黄理事官,这可是囯情院机密,难道不怕我泄露出去?”
黄昌硕微微一笑。
“泄露?那也得有人相信才行!”
“说的对,没有真凭实据,我说出去,人们只会当做桥段。”
年轻检察官捡起u盘在手中把玩一番。
“调查南成俊可以,但我有什么好处?”
黄昌硕不紧不慢的道:“能收获我的友谊,一名未来囯情院院长的友谊!”
李在华暗自撇撇嘴,囯情院院长的位置,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。
“能得到黄理事官的友谊固然很好,可我有一个条件!”
黄昌硕眉头一皱。
“说!”
年轻检察官直截了当道:“我要囯情院正式要员的身份!”
“什么!”
此话一出,差点惊掉刘万奎和黄昌硕的下巴,一名前途无量,半岛建国以来,史上最年轻检察部长,竟然想要当特工。
特工在外界显得十分神秘,年轻人喜欢挑战性的工作,但这不是李在华要当特工的理由。
“李部长,你没开玩笑吧!”
年轻检察官静静的看着两人,好像再说,你们觉得我再开玩笑嘛!
刘万奎和黄昌硕对视一眼。
此刻他们看出对面的年轻人不像说假话,这小子真的想当特工。
刘万奎赶忙说道:“李部长,要慎重啊,当特工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黄昌硕随即附和。
“李部长,当特工不是过家家......而且你身份特殊,囯情院不一定批准!”
听着两人的劝解,李在华一本正经的道:“刘秘书长,黄理事官,我已经想的很清楚......”
“当然,我这个特工是业余的,主要是想找几个专业人士帮我查案和保护我的人生安全!”
黄昌硕傻了眼,这种事他从未遇到过。
年轻检察官的脑回路真够奇特,居然把囯情院当做自己的私人保镖和助手。
事实上,李在华有着自己的想法,表面理由奇葩,实则暗藏玄机。
黄昌硕沉思片刻:“李部长,介于你的身份,单凭现在的我做不了主,除非我能成为囯情院院长,或许能想到更好的办法!”
虽说不清楚年轻检察官到底是怎么想的,但他开出自己的条件,当不上囯情院院长,一切免谈。
李在华讨价还价道:“囯情院院长的挑选最终要听阁下的,你、我、刘秘书长都是看客......”
“黄理事官,你的目标应该是代理院长,争取做出成绩给阁下看,说不定刘秘书长美言几句,你就能转正。”
听闻此言。
刘万奎思索须臾。
囯情院的情报理事官中,黄昌硕并不占优势,相比国内事务,监视北边和国外更加重要。
倘若从囯情院内部挑选新的继承人,负责北边情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