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公,可为我传道乎?”
袁槐没有说话,那自然是没有的。
袁家的道乃是家传的易学,岂可让外人学去。
陈元再问:“次阳公,可为我授业乎?”
那自然更没有,两人以前根本不认识,授个屁的业。
看到袁槐继续沉默。
陈元三问:“次阳公,可为我解惑乎?”
那自然也是没有的。
“既然不曾为我传道授业解惑,又岂是吾之师?又岂能受我师礼一拜?”
袁槐没有什么可说的,因此唯有继续沉默。
陈元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,知道自己该走了,再留下来只会尴尬。
陈元哈哈一笑,对袁槐躬身一拜说道:“次阳公,酒兴已尽,我等告辞,如有得罪之处,还请诸公海涵。”
说完拉上刘备就走。
装完逼就走,才是吾辈风范。
不过,陈元这家伙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,又忍不住装了一下。
他总觉得这么走缺点什么东西。
总觉得还不够解气。
因此,陈元又甩出了一句话: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。”
走就走吧,这家伙又拉了一波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