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了解到当年的事,两年前要不是你姐来找我,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成都了。”
看韩恋晨一脸不相信她的表情,南宫落的神色倒是认真了几分:“真的,当时我只知道京城调查局的研究所出了事,但消息封锁得很快,你姐把你带到成都后托我暗地里照看你,说你因为这场事故落了些后遗症,身体不好,也不许我说别的刺激你。”
韩恋晨在脑海里快速过滤了一遍她话里的信息,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问道:“别的?别的指什么?”
南宫落不知是不是有意,但她似乎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事实,状似惊讶地捂了下嘴:“不小心说出来了,不过既然是会刺激到你的事,我自然不敢乱说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都跟我说了这么多了,现在遮遮掩掩又有什么意义?和凌初夜有关吗?”
“没有,你和凌初夜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可不清楚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你还记得温辰睿吗?”
南宫落缓慢地说着,韩恋晨却突然感觉脑袋“轰”地一声炸裂开来了,她从未有过这种强烈的应激反应,听见这个名字的一瞬间,脑袋里仿佛开了个口子,从里面哗啦啦地涌出了一些东西,但她无法识别那些信息,能感受到的只有头痛欲裂。她有点站不稳,扶着桌沿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。
温辰睿。
是谁?
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名字能引起她潜意识里这么大的反应?
这是她失去的记忆里一个很重要的人吗?
“我跟你姐不一样,她不想让你知道,但你早晚都要接受这个事实,不如早点告诉你,这次冰魄剑的事怕是她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才告诉你的。而我嘛,我想知道一些事情,但必须得通过你,所以——”
韩恋晨一时间愣愣地坐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动不动的,半晌才开口:“……温辰睿是谁?”
“你的前任,”南宫落耸肩,语气有些惋惜,“你姐的说法是,两年前为了保护你,死在了京城。”
话音落下的时候,韩恋晨方有些怔然,而下一刻,她感受到了从心口传来的彻骨的疼痛,痛得她眼前一片漆黑,在这一瞬间揪住胸口的衣服几乎弯下腰去。
南宫落似乎没有意料到她的反应这么大,赶紧站起来扶她。
仿佛不受控制地,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慢慢地流淌下来,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上,她眨了眨眼,神色有些茫然,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何时落的泪,也连自己为何落泪都不太明白。
为什么。
她不明白啊。
为什么一瞬间她会这么难过。
可那种感觉却是发自心底的,不带丝毫欺瞒。
她对温辰睿这个名字,这个人的存在都处于一种很陌生的状态里,但潜意识里的反应却让她自己都心惊。
“我跟你说过,这些事会刺激到你。”
韩恋晨抓着南宫落的手站起来,坐下来拿过茶杯喝了一口,喉间的腥甜味暂时地被压下去,南宫落正想说什么,却见她喘了几下,突然抬眼冷冷笑道:“倒不如说我该感谢你,让我肯定了之前的猜测。”
“哦?什么猜测?”南宫落来了兴趣。
“两年前的事故我确实在场,”她盯着茶杯里散碎的花瓣,眼神微颤,“他说的没错。”
“他?”
“凌初夜,”韩恋晨从旁边抽了一张纸简单地擦了下脸,勾了勾嘴角,“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事么,学姐?”
“我想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啊,”南宫落微笑,“调查局对两年前的事避犹不及,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我的好奇不是么,当时新闻里说研究所遭恐怖势力袭击,最终爆炸,人员伤亡和设备损失都十分惨重,但只提到长虹重伤,雨花轻伤,丝毫没有提及你,和温辰睿,按理说你同样作为七剑,影响力并不亚于他们。除此之外,温家当年灭门后剩下的几个族人在这场事故中全数死亡,竟也无任何报道,不觉得奇怪吗?”
奇怪。当然奇怪。
可韩恋晨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。
她也还没能了解到全部事实。
“消息什么时候被封锁的?”
“大概是事发一个月后,跟此事有关的新闻报道在国内各大媒体和网站上全数撤下,再也搜不到任何信息,就好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。”
“那当初的报道里可曾提过是什么恐怖势力?”
“并未明说,但舆论都猜测是魔教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大概因为魔教和调查局关系恶劣吧,但这是由来已久的事,为何偏偏选在那个时候呢?”
韩恋晨沉默了好一会儿,出声道:“学姐,你想知道的究竟是什么?”
“呵呵,”南宫落难得忽略了她称呼上的问题,她轻轻笑了一下,继续若无其事地喝茶,“我想知道,调查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