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像给其他人那样帮他安排了一场爱情。
他下了床,走到阳台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看着远方灯火辉煌。
那样的人间烟火或许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。
侧后方房间的阳台门一直开着,薄纱在微风的轻抚下总会扬起好看的涟漪,那里就像公主居住的象牙塔,神圣不可侵犯,若是那个死掉的女人没有走进这个房间,大概还会留半条命。
第二日一早,莘夏吃过早饭才去往地下室看看情况,他也不是十分确定这药效可以维持多久,毕竟昨晚他注射的计量很少,也是抱有实验的目的去试,更多的是好奇男人的身体在接触后会有何反应。
推开门,莘夏看到椅子上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昨晚的状态,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,也不知是注射后身体产生的不良反应,还是注射过量造成的结果,男人的样子看上去同其他注射者略有不同。
莘夏拍了拍男人的脸,都没有反应。
他掀开男人胳膊,看到昨晚由自己亲手注射后留下针眼,周围还泛着青斑,随即又拿起另一只胳膊,才发现在手臂上还留淡淡有一小片青斑。
他甩掉男人的胳膊,并为其松绑,男人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。
“废物!”
丢下一句话,莘夏才离开,并锁好地下室的门。
如果仅作为商人,他知道这东西来钱要快,但其中担的风险也要多。
不同于阎妄,在这个国家,在津川市,他选择的是这种黑色到不容易控制的东西,他宁可放弃这块香甜可口的大蛋糕。
他只是有些叛逆,手上也确实有不少人命,但真要明目张胆的去搞,他还是要考虑清楚,毕竟这条线一旦被人察觉,就逃不掉了。
至于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,又有几个是真正清白无辜之人,怕是只有活下来的张芒才是他带回来唯一干净之人。
而就昨晚带回的男人,明显是有过吸毒史,且不说手臂上残留的痕迹,还有就是作为第一次吸毒者,身体本能的应该产生的应该是排斥反应。他注射的计量不多,控制的很好,但在经过快十个小时,男人依旧处于被毒品麻痹的状态。
这样的人,不过就是个废物。
但也足够证明,这个男人的出现与昨晚死掉的女人大概率是同路人,而派他们来的也不过是那个和自己比,有过而不及的小叔叔。
女人的任务很明显,就是为了勾引自己,幼稚的把戏。
而男人,他还想不通,是为了配合女人演戏才出现的,被抓住是个意外。还是说这人就是炮灰,也不存在被人利用之说,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意外。又或者是他那小叔叔无聊到白白给他送了个猎物玩玩。
但在男人清醒前,他只能等待。
还未回到客厅的莘夏,就听到地面上直升机降落的轰鸣声,等到达客厅,一副正从门外进来。
莘夏看向门口停放的的直升机,没有回应,而是坐到沙发上,拿起一份早报。
“我们晚点出发,把那个女人的尸体先给萧明卿送过去,我倒是很感兴趣他看到后会作何感想。”
一伏应声回应。
“阎妄的那批新货是不是进市场了?”
“应该是这一两日投的,现在市面上应该还看不出效益情况。”
莘夏合上手中的早报,抬眼看了眼一伏。
若真是如此,那便能得出结论,这还真是他那好叔叔给送来了一个白白供人享乐玩意儿。
“那批货处理了吗?”
莘夏这一问,一伏没有反应明白,下意识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莘夏只能无奈看着眼前的一伏,一副虎头虎脑的模样。
“有时间多看看书,动动脑子,别生了锈。我是说,阎妄新投放到市场的这批毒品处理了吗?”
经过莘夏的提醒,一伏才反应过来。
“是我的失职,没有处理。”
其实也不算一伏的失职,只是昨晚莘夏说的是项目资金,至于货源他也不会轻易想到,一是自家老板自始对毒品不感兴趣,在这个国家不会碰这些,二来这项目背后牵扯的太多,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。
一伏见莘夏听完自己的回答没有任何反应,屏住许久呼吸才慢慢吐出。
“白先生,这个也做吗?”
莘夏依旧没有说,他看着手中的扳指出了神。
作为现在的当家人,他要考量的很多,若真贸然掐断这根苗,后面要担的风险可不小,可若是不掐,风险只会更大。
“做干净,东西留好,给詹刈送去,他会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