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鹭子也没见过蛊虫嘛。”
秦欢为鹭开脱。
“可本宫打探到,是你为了救随从,将蛊虫引到了自己这里。”慕景行不满也气恼,同时也嫉妒。
她竟然为了一个随从,这样不将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以秦欢的经验,这个时候认错绝对没错。
慕景行看着女孩脸色已经红润过来,心中稍稍放心,才道,“本宫要罚你。”
“罚什么?”秦欢一脸懵。
“罚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本宫。”慕景行一脸认真。
秦欢哭笑不得。
那上朝呢?如厕呢?睡觉呢?
表面上应付道,“好,都听殿下的。”
谁知道她刚说完,慕景行就掀起了被子,自己也跟着上床躺着。
秦欢浑身都紧绷起来,这是一种生理性的,这幅身子从未和男人挨的这样近过,紧张的都不敢呼吸。
“我们还未大婚……”
“很快了。”慕景行压住笑意,“不过本宫尊重你,就这样躺着,谁都不砰谁。”闻着身边人独特的淡淡香气,他闭上了眼睛。
秦欢眨眨眼,过了一会儿,放下心,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太子爷。
她也闭上眼,大概是刚伤了元气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慕景行睁开眼,看了秦欢一会儿,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从暖阁离开,他问长武,“秦相和瀚王那边有动静了吗?”
“探子来报,丞相和瀚王在一刻钟之前,已经朝着太子府这边来了。”
慕景行冷笑一声,“走,等着去。”
秦观海听到自己女儿被当街打伤,打吐血,顿时被气的差点吐血,然后听说是太子打的,前因后果知道之后,权衡之下,给瀚王传了消息过后,然后带着人打算登太子府门。
半个时辰之后,秦观海和瀚王同时出现在太子府外。
长武就在府门外等着。
“太子请丞相和瀚王殿下入府。”
有几分请君入瓮的意思,瀚王看了眼秦观海,秦观海脸色黑着,一步迈进了太子府。
在后院靶场,慕景行手持羽翎箭,嗖的射出,将上一根箭击落在地上,再次正中靶心。
“秦相来的好快。”他再次将弓拉满,语气冰冷一场,嗖,再中靶心。
秦观海放低姿态,“微臣是为了小女而来。”
慕景行将弓扔给奴才,冷笑道,“为得是哪个女儿?是差点被蛊毒害死的,还是被本宫打伤的?”
瀚王从旁打圆场地笑了下,“皇兄,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,正常情况下,大邺哪里有纵蛊人啊,而且当街纵蛊,这可是大罪。”
大邺是禁蛊的。
慕景行看了眼瀚王,“所以说,丞相的女儿里有一个是个疯的。还有那纵蛊人的来历,本宫正在查。”
冰冷的视线看向秦观海,“纵蛊,死罪。纵蛊伤了太子妃,五马分尸。”
“秦相的二女儿是指使之人,不知道该怎么定罪啊?”
如今,主动权在慕景行的手上。
秦观海黑沉着脸,却不得不放低姿态。
“微臣恳请太子殿下绕过小女,小女不懂事,定是受人蒙蔽才做出蠢事,这件事微臣会上奏圣上,一查到底。”
慕景行挑眉,冰冷的眼神满是讥讽,“丞相是说自己对你女儿身边的纵蛊人一无所知?那这人……”停顿了下看向瀚王,“是皇弟送的?”
瀚王依旧笑呵呵,丝毫不为所动,“皇兄说笑了,臣弟上哪能寻来会纵蛊之术的人。”
“那这就奇了。”他瞥了眼秦观海,“事情我已经秉奏父皇了,纵蛊人压在太子府,秦相的女儿也是重要嫌犯,今日,丞相带不走。等到大理寺的人来吧。”
一般案子府衙受理,比如之前兵部尚书之子方文宣的死。而蛊虫这种特殊的,交由直属于圣上的大理寺去查。
秦观海牙根都咬的酸了,看了眼瀚王。
“皇兄,十日后就是我与秦筝儿的大婚了,若是事情闹大,没办法收场了。”
瀚王对上秦观海的视线,才缓缓开口道。
“那皇弟的意思是,不管秦相的二女儿是何种德行,如何的心狠手辣都要娶?”慕景行冷笑,“这种品行,何以配嫁入皇家?”
“现在没查清,这种话为时过早。”瀚王笑意有几分收敛。
他大概是没想到慕景行会这么难搞,他哪里知道,慕景行这样尊贵的身份,心肠冷硬的人,会真的因为一个女人真的动了怒意。
“所以还是要查清的。”慕景行冷笑道。
随后看向长武,“本宫射箭乏了,送丞相和瀚王。”
秦观海没见到秦筝儿,愤怒的拂袖离去。瀚王笑着看了慕景行一眼,“臣第告辞。”那笑意为达眼底,冰冷如蛇蝎。
长武将人一直送出了太子府。
秦观海和瀚王同程一辆马车离去。
马车上,秦观海冷声道,“我将女儿嫁给瀚王殿下,是要殿下护着她的,而不是关键时刻做颗弃子。”
瀚王冷眸闪烁了下,“秦相觉得本王会将筝儿当棋子?莫不是,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