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睁开眼,余梦依就听到系统提醒她,现在总积分8点。
懵了下,余梦依这下终于是找到根结所在了。
治病救人,在病患用过她的方子病情得到改善之下,就会增加系统积分。
看来,她行医算是在这个世上“安身立命”。
这下子足够她模拟两次的了。
余梦依心头雀跃,但又很小心地避免再去模拟,她想积攒着,等到最关键的时候使用,只要有积分,她就能多模拟几次,而且每次模拟结果也都能为她指出明路。
她将手头的药膏再次搅拌了一下。
眼神幽幽地瞥一眼床榻上,拉长音调,“砚哥哥,还没睡醒…么?”
自打昨天晚上凤砚就不叫她碰。
注意到腹部也没有殷血。
但余梦依就觉得肯定因这事,他还不涂药。
“梦依,你到时间上工了。”
“不着急,昨日我为掌柜的赚了银子,不必准时去干活,先给你疗伤再说。”
“梦依,砚哥哥大了,你也是大姑娘了,咱们男女有别,我看还是避一避吧。”
“呵!俗语说病不避医,我现在可是个大夫。”
余梦依说着,忽地想到凤砚受伤时故意叫疼那事,她眼珠一转,也故意说道,“昨日那老爷向我提过,要我过去他府上帮那外室侍疾,你若是不要我医,那晚上我便不回来了,去他府上侍疾去……”
“你敢。”
凤砚一急,蓦地支起身来,这下子牵到了伤口,疼得他忍不住闷哼。
“来,给我看看伤口。”
余梦依端着药膏,趁机走上前去,撩起他的衣边,庆幸腹部的包扎布并没有见红,她遂放下了心。
拆开后,只见伤口恢复得还行,除了几道针线断开,往外溢出一点血,倒也算恢复得好。
“你多吃肉,猪骨头熬汤,自己在家多喝点,这样好得更快。”
余梦依一面说着,为他涂好药,又重新包扎了伤口。
但这下,她心里却有点奇怪了。
本以为凤砚是伤口撕裂不敢让她看到,所以才躲躲闪闪地,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叩叩叩”
“小楚,小楚啊……”
院门被敲响,是那药铺掌柜的声音传来。
余梦依一听,以为掌柜的又像昨天那样,带着秦管家而来,许是那外室身子不爽利了?
“哎。”
她答应一声,忙开门,将人让进来。
谁料掌柜的见屋里有凤砚,便缩着不进来,干巴巴地拉着余梦依出去外头说话,他那眼睛都不敢朝屋里看。
跟昨日是判若两人。
“小楚啊,那工契,我是亲手交给你哥大楚了,不信你进去问他,可、别再找我要啦!”
掌柜推推搡搡地说,话未说罢,外面传过来一道咳嗽声,听那声音,竟然有点耳熟,可不是护妻狂魔亓老爷么。
“怎么,是亓夫人又不好么?”余梦依按下工契的事,忙出声问。
“不是,咱们先别在这说,你随我来。”
掌柜的对余梦依客气了极多,跟昨日相比,也是变化甚大。
余梦依便随他出去,就见亓老爷正站在一辆青毡布的马车前。
二人还没说话,马车里面竟传出道低哑的男音,“咳,咳。”
但见亓老爷的脸色明显变了,毕恭毕敬地,转头道,“小楚哥,今日怎不见你戴那玉佩了?”
“玉佩?”
余梦依反应过来,立时警惕,现在官差还在抓逃犯,她暂时是躲过一劫,还不知道后头怎样;怎的今日又有人盯上玉佩了,那玉佩是凤砚的,莫不是也要抓凤砚?
“咳咳。”
嘶哑的咳嗽声突然清晰起来,这时,只见马车帘子被掀开,走出来一名身形威武气势雄迈的男子,他年约五十上下,有着一双凤眸,却凌厉慑人,莫敢与之对视。
“爷,您怎么出来了?”
亓老爷忙赶上前,卑微地拱手行礼。
“听闻你还有一个哥哥,叫大楚?”
男子并不理会亓老爷,径直来到余梦依面前,专注地打量她一番之后,轻摇头,尽量放得温和语气问道。
“大楚可在里头?”
男子又问,但他没等余梦依回答,便径自进了院里,甚至反手将院门关上。
“喂,你……”
亓老爷忙把追出去的余梦依拉住,狠狠摇头,“那是贵人的事,可不是你我能阻止的,且在这等着罢。”
昨日他家老太爷回了信,说了那图样的来历,亓老爷万万没想到,这玉佩玉样竟然出自皇族的。
为了生意,拼了。
亓老爷立即动员自己在帝都的人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