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雷厉风行,都这把年纪了,做事还是不顾后果,一味的……”
至于一味的如何,他也没骂完。
那毕竟是人家嫡亲的侄女,又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,金贵的不得了。
他自己是有女儿的人,肯定能明白也能理解。
所以骂两句出出气也就算了,难道真的能说什么?
赵禹掖着手站在旁边,始终没有开口。
直等到晋和帝把这两句话骂完了,他才垂眸看一眼摊放在桌案之上的奏本,抿了抿唇:“那依父皇的意思,是把奏本原样发还幽州与河东,警告国公爷与郡公一番吗?”
晋和帝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也憋着劲儿挤兑朕?”
“儿臣不敢。”
赵禹仍旧低头下去,嘴上说不敢,语气可没多和软。
晋和帝觉得他是真的苦。
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
“已经夺了郑家一个爵位,也重责了郑双宜,连带着她嫡长兄都罚了俸禄,也叫郑家给姜莞补偿了,姜护跟裴几叙上这样的奏本——”
晋和帝咬咬牙:“大郎,依你说,该怎么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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