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总不会错的。您瞧瞧他家的郎君,也总不可能为着珠珠是个女孩儿,就格外养的不同吧?
要真是那样娇惯着,也不至于从小抓了珠珠跟兄弟们一起练功了。
我小时候练功,后来被大兄抓着管我的骑射,您还着实心疼过一阵呢。
那是苦功夫,谁家小娘子被家里拘着做那个的?
再说了,您瞧瞧顾家的孩子,瞧瞧裴家的孩子。
都是士族高门,勋贵人家,差别也是真的大。”
郑皇后就知道他在说谁。
横过去一眼,也不想提那些糟心事:“差不多得了吧,那些人,死的死,走的走,盛京干干净净了,你还要拿出来说嘴。”
赵行笑意微微收敛:“我这不是陪着您闲聊吗?不过也是实话。”
郑皇后自然知道是实话。
但从前小看了姜莞也是真的。
那丫头瞧着娇滴滴,好似一盏琉璃美人灯。
当初官家给三郎赐婚,她其实都不是太乐意。
不是说姜莞不好,就是小姑娘养的太娇了,做她儿媳,她终归是怕对儿子没好处。
不过如今也不必提那些了。
她年纪虽小,遇事却能化解。
这的确不容易。
郑皇后想到这一层,也跟着笑起来:“既都化解了,以后也不说这个,当没发生过,你也别放在心里,多少还是得给大长公主些面子,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