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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由来,他想到了云祥戏班和茶楼里的那两次。
心疼是真的心疼,还多出些生气。
她叫人弄伤了,真就这么轻轻揭过吗?
赵行私心里想着绝不成。
嘴上却依了姜莞的:“等散了宴,你想要什么,我去给你准备。”
继而又看向沈宝芝:“我方才也是急了,说话没了分寸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他低头,看了眼沈宝芝不大敢着地的那只脚,叫沈从真:“她伤了脚,你带她先去歇着,请个太医来看过,要实在严重,晚些时候的宴就告个假,别过去了,父皇和母后也不会计较这个。”
沈宝芝可怜巴巴想说话,赵禹已经没了耐心。
他横了赵行一眼,然后摆手打发沈从真快把沈宝芝弄走。
沈从真一听赵禹发了话,又不敢多留,毕竟姜莞手腕上的伤真追究起来,是故意还是无心,谁又说得准呢?
赵行从不是冒失的人。
脱口而出的话,必是察觉到了端倪才会冷冰冰的发问。
于是沈从真匆匆告礼,搀扶着沈宝芝离开了太液池边。
姜元瞻气不打一处来,还是赵然拉着他,他才瞪着沈家兄妹离去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个窟窿来,最后握紧的拳头松开来,没好气的瞪姜莞:“女孩儿家划破一点儿皮都厉害!什么不要紧!就你没心眼,就你心最大!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珠珠:你说谁没心眼呢?
二哥: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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