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重复内容,明天中午前替换)
吴老夫人初听丹阳郡主喊舅舅,只觉匪夷所思。
这怎么可能?!
御驾要亲临大臣家,那岂是说来就来的?
再说,就算是客人来访,那也是要先递名帖的!可眼下倒好,皇帝别说知会一声了,竟是连正门儿都不走,直接翻墙进来的!
嗯,说是被人飞檐走壁运进来,更恰当些,但吴老夫人此时却被刺激的,已不想区分其中差别了。
宣德帝他,他怎也跟这丫头不着调儿了?!
吴老夫人一瞬心中又惊又急,说不清是怕什么,还是担心什么。
反正丹阳飞奔出去的一瞬,她霎时就六神无主了。
而直到此时,她才想起,自己个身边儿还有个大儿媳,是可以商量一二的!
一念及此,吴老夫人立刻侧头,去找本应站在她身后摇旗助威的大儿媳……
可谁知,转头急急左右扫视了一圈儿,竟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!
难道,杜氏早跑了?
接连的刺激下,吴老夫人一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。
也倒因此,一眼看到她身后,靠墙的插屏整个被向墙面,且若细看,还不时能看到一阵阵微小抖动。
嘶!
这一刹那间,吴老夫人脑中走马灯似的,迅速闪过丹阳怪异的拍手声,以及伴随她拍手动作,混在击掌声中的若隐若现的铃声,还有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武官。
此时想来,哪里会有如此年轻就能穿上四品武将服的,如此年少的后生呐!
也许,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法,看到了幻觉?
听说老三驻扎的燕山一带的山里,有民风极怪异的村落,那阵铃声也许就是妖法触发……
吴老夫人平日无聊时,就愿意听些茶楼酒肆里请来的说书先生,讲些奇闻异事。
此刻,她不知是被多方刺激的,还是心底里实在抵触,有人见证了自己落败于那丫头手中。
反正一瞬之间,已胡思乱想到天边去了。
但这许多念头在吴老夫人脑海里才刚翻滚到中途,她就看到自己想象中,以为已被妖法迷晕或抓走的大儿媳杜氏,竟就蹲在她坐的椅子,正背后的墙根儿处!
且人已缩成额球儿,还正瑟瑟发抖!
这,这也太丢人显眼了!
因近在咫尺,杜氏的窝囊样,连同之前被忽略的叮叮当当的插屏撞击强逼的闷响,这一刻都如抽在吴老夫人脸上的大巴掌。
不行!
这哪儿成?!
别说外面是否真有宣德帝缓缓行来,她镇国公府的大儿媳,如今的镇国公夫人这幅狼狈相儿,就算是府里的下人也不能看见!
府中规矩是严,可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。这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她大儿子,以及她最疼爱的孙女孙子,岂不都要没脸见人了?
再说,她堂堂镇国公府的颜面,又要往哪儿放?!
这些念头瞬息划过脑海时,吴老夫人就再也顾不得去想,自己接不接驾的事儿了。
原本僵硬的身体也立刻充满了力量,足下瞬间发力后,她飞奔到杜氏身旁,也来不及叫人清醒过来。
只拎着对方后衣领,连拖带拽的就将瘫成一堆儿的大儿媳,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,就地拽向侧门。
好在平日里,她有按着太医吩咐,以食养身的同时,也勤连四体,这时心急之下,发起狠来,还能拿得出一把力气。
也别说,这样紧赶慢赶之下,吴老夫人还真凭一己之力,将不知中了什么邪的杜氏,硬拽出这件待客的正厅,且还是赶在丹阳等人返回之前。
而另一面,早已做好掀帘入内后,必要面对一番狂风暴雨似的埋怨的宣德帝,一抬眼却只看见,一间空荡荡的,一个人影儿也无的厅堂。
始料不及的情况,让这位贤明的郡主一愣。紧接着,自他身后又传来,轻轻的掀起竹帘一脚的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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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老夫人平日无聊时,就愿意听些茶楼酒肆里请来的说书先生,讲些奇闻异事。
此刻,她不知是被多方刺激的,还是心底里实在抵触,有人见证了自己落败于那丫头手中。
反正一瞬之间,已胡思乱想到天边去了。
但这许多念头在吴老夫人脑海里才刚翻滚到中途,她就看到自己想象中,以为已被妖法迷晕或抓走的大儿媳杜氏,竟就蹲在她坐的椅子,正背后的墙根儿处!
且人已缩成额球儿,还正瑟瑟发抖!
这,这也太丢人显眼了!
因近在咫尺,杜氏的窝囊样,连同之前被忽略的叮叮当当的插屏撞击强逼的闷响,这一刻都如抽在吴老夫人脸上的大巴掌。
不行!
这哪儿成?!
别说外面是否真有宣德帝缓缓行来,她镇国公府的大儿媳,如今的镇国公夫人这幅狼狈相儿,就算是府里的下人也不能看见!
府中规矩是严,可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啊。这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她大儿子,以及她最疼爱的孙女孙子,岂不都要没脸见人了?
再说,她堂堂镇国公府的颜面,又要往哪儿放?!
这些念头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