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马上又调皮解释道:“我有道德节操,别毁我清誉。”说罢,沈雨泽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,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睡觉。许吉年便也躺下,不再说话。
第二天两人打车到中介所说的地方,只是一个交叉路口,这附近没有高楼大厦,是一条破旧的商业街,清清冷冷的。许吉年拨通中介的微信电话后,在语音指导下找到一家公司,沈雨泽牵着许吉年走进所谓的公司,里面装修正经,有前台、沙发、饮水机。前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公司的名字,工作人员站得笔直。一瞬间许吉年觉得一定是自己搞错了什么,她内心突然焦躁起来,花了那么多钱,打扰了那么多人,结果只是自己太敏感,可肖潇为什么不回她消息,自己得罪肖潇了所以不想理自己?
迎面走来一位穿正装的工作人员,嘴角紧绷,字正腔圆地说道:“你好,请问两人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是来这里应聘的,叶梅姐告诉我这个地方的。”说罢,许吉年掏出手机,将自己和中介叶梅的聊天记录展示出来。那工作人员略微偏头扫了一眼,神情便放松了,表情看着也和蔼可亲起来,道:“请问两位都应聘吗,叶梅跟我们这边只说有一位应聘者。”工作人员的眼神在许吉年和沈雨泽身上来回跳转。
沈雨泽赶紧圆场道:“我是她男朋友,一个女孩子,我不放心她一个人跑那么远。”沈雨泽边说边望向许吉年。
工作人员见状,便也再过多询问,引导二人往更里面的房间走去。里面的房间也很讲究,看不出有什么猫腻,工作人用纸杯端上两杯水之后便离开了,走前交代道:“二位稍等,我去请我们面试的经理。”
沈雨泽见工作人员走后,便在沙发上落座,端起桌子上的水便欲饮用,好在许吉年眼疾手快制止了,许吉年认为目前状况尚不明朗,不可随便喝陌生人送来的东西,沈雨泽立马会意,放下水杯后好一阵后怕。不一会儿,定的两个小时闹铃开始震动,沈雨泽在微信上给吴鑫洋报了平安。
吴鑫洋这边从昨晚开始便没怎么睡觉,时刻留意沈雨泽和许吉年动态。他与沈雨泽在微信上用日常打趣的文字交流,假使手机落在坏人手里,不至于藏在暗处的吴鑫洋被发现,不会激怒坏人,也为营救创造时间。
章萱怡之后也没有回家,她打算和吴鑫洋一起开学。她家里人很开明,不大干涉章萱怡的生活,十分尊重孩子的意愿,但一些安全问题倒还很是在乎,章萱怡要定期打电话报平安。最近吴妈妈身体好转,已经可以出门散步了,都是章萱怡在陪同,而那个保证要照顾姐姐的任敏,已经一个人跑到北京‘打拼’了。
吴鑫洋光着脚躺在沙发上,在网页不停浏览关于诈骗的内容,眉毛拧在一起,越看越担心。担心的同时还是淡淡心烦,因为他知道沈雨泽和许吉年已经开始交往,不然毫不相干的两个人,用什么理由、身份要一同前往清江,最好的答案便是‘交往’。
突然手机响了几声消息提示音,吴鑫洋忙点开微信,不出所料是沈雨泽的留言,‘来一局麻将啊?’吴鑫洋便随着语境开始回复,‘不了,陪女朋友逛街呢。’便再没有交流。
等了许久都没见到面试的经理,许吉年开始不耐烦了,她尝试联系中介叶梅,可微信那头已经不回任何信息了,语音电话也无人接听。许吉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她拉上沈雨泽便往外走,可还没有走到门口,许吉年眼前一黑,便昏倒过去。
再次许吉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周围一片亮白,她尝试几次都看不清东西,而后便又晕过去了。等许吉年彻底清醒后,发现她一个人被五花大绑丢在一间没有任何家具的空房间里,周围的墙体雪白,劣质地板砖可以照见人影,她挣扎了几次,可绳子纹丝未动,嘴里塞得东西也吐不出去,白白浪费了一些力气。可以想见,此时沈雨泽的处境跟许吉年应该差不多,被困在某个洁白的空间里。
很久都没有人来理会许吉年,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无助地喘息。她不清楚此时的沈雨泽在哪里,怎么样了,两个人被分开是囚禁她没有想到的,这已经超出预想。虽然无助,可许吉年并不害怕,她从心底涌生出一种勇气、信念,她一定要救回肖潇和沈雨泽。
许吉年几次尝试站立起来,可都失败了。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,是个女人,带着很大的帽子和口罩,身材细条,声音干净,语言逻辑清晰。那女人将许吉年嘴巴上的胶条撕去,问道:“你家哪里的?”见许吉年不回答,这人也不恼,只是一屁股坐地面上,然后用脚轻轻蹬许吉年几下,状似打闹,然后笑嘻嘻继续问道:“姐妹,和你一起来那个男孩叫什么?”
“你去问他啊。”许吉年不耐烦地答道。
女人努了努嘴,道:“问了,他不说”
许吉年白了几眼,便仰面躺在地上不愿理会身边这个女人了,女人随即也挨着躺了下来,她见许吉被绑后依然从容淡定,对这个女人来了兴致。她摘下口罩侧着身观察许吉年,她欣赏许吉年成熟的头脑和身材,秀气的五官和硬朗的轮廓,不禁伸手去拾起散在地上的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