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换来一个装着金黄色酒液的大木杯,啤酒的香味浓郁诱人。
啤酒清冽爽口,喝下之后先是苦中带香,接着麦芽的味道奔腾而出,回口则有点甘甜。
放下杯子,望了眼细腻洁白的泡沫,他趁机问道:
“卡斯帕.斯坎立宁在哪里?”
酒保停下擦拭杯子的动作,抬头审视了他几秒钟,指了指侧方:
“七号桌球室。”
黎蒙一口饮尽啤酒,把被子放在了吧台上,走到了七号桌球室门口。
房门虚掩着,他轻轻一推,就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敞开了。
里面拿着桌球杆的两个男子停了下来,齐齐望向门口。
“我找卡斯帕斯.坎立宁,从希尔斯顿来的。”
听到这句话,一个长着大鼻子,穿着亚麻衬衣的半百老头沉声说道:
“进来吧。”
卡斯帕斯.坎立宁脸上有一道翻口的、巨大的伤疤,从右眼角一直拉伸到了右侧嘴边,他的鼻子是典型的酒糟鼻,几乎完全染上了红色。
他的桌球对手早已经习惯这种事情,非常熟练的地放下杆子,离开了这个房间,顺手关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