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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你要见我。”即使才刚入秋,陆语惜还是穿着厚厚的衣服进入暗牢中。
彻底消耗戒断体内的灵补散,消耗了大量的体力,整个人还没有彻底恢复。
傅寒瑾握住她的手,让手下拿过一张椅子让她坐下,温热的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。
“长话短说。”傅寒瑾简单地警告了姜笙铭一句,转头又温声对陆语惜说:“我就守在门外。”
陆语惜抿唇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“陆岩死了。”傅寒瑾带多余的人离开,良久,姜笙铭淡淡开口,语气中满是悲凉。
陆语惜: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他的身份。”也包括你。最后一句话没有说。
陆语惜道:“所以?”
“我不怪你了。”姜笙铭释怀道,“我希望死后能将我和侯府的人葬在一起。”
陆语惜笑了,“你没有权利责怪我,我对你从来是仁至义尽,包括对定安侯府。”
姜笙铭轻嗯一声,“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,觉得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,同样对你的管教充满怨恨,怨恨你抢占了母亲的位置。”
“当你第一次说不再管教我的时候,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,害怕你不要我了。”说着他苦笑一下,“很可笑,当时希望你能为我为侯府付出一切,但又不满你在侯府中获得的任何权利。”
不只是姜笙铭,是整个定安侯府都是这样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