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美人这么晚来这里，是有什么事？”陆语惜接过他手中的帕子，瞪了傅寒瑾一眼。
虽不知是傅寒瑾要在灵灵面前做戏还是什么原因，但是在外人面前这般亲昵，她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“臣妾是前来感谢夫人的。”灵灵用力勾起一抹笑意，清秀的脸上带着病气，却意外地呈现倔强的美感。
傅寒瑾眼睛微眯，“灵美人没学过规矩，还是学懂规矩了在来这里说话，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
灵灵尴尬地道歉，“王爷息怒，臣妾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。”
陆语惜自然看清灵灵的小心思，指出陆语惜嫁过人的身份，让她难堪。
笑道：“本妃与灵姨娘还真是有缘，曾经就共侍一夫，没想到现在还能共侍一夫，还真是好大的缘分。”
“你要感谢本妃什么？”
灵灵也不再问刚才那个话题，说道：“要不是王妃出手，我恐怕早就死在明月公主手上了。所以特地前来感谢王妃的仗义相救。”
陆语惜挑眉，淡淡地打量了灵灵一眼，“就光嘴上感谢呀？”
“啊？”灵灵愣了一下，很快反应过来陆语惜是讽刺她没有诚意，扫过一旁的傅寒瑾，眼眶微红。
“臣妾也想送王妃姐姐一点东西表示感谢，不怕姐姐笑话，但是实在是身无分文，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。”灵灵委屈地说。
“后来听丫鬟说礼轻情意重，没想到还是被姐姐讨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