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美人,猜想肯定是姜夫人动的手。”
陆语惜问:“猜想就能肯定了?请林大夫把人证带上来,我们当面说清楚。”
“为什么昨日见到我杀人,却隐瞒下来,等今天事情败露了,才想起来之人我?”
林清桉:“姜夫人心虚什么?我只是说我得到的消息,姜夫人就急着辩解?”
“到底是喊冤还是狡辩,我们也没法知道。”
陆语惜:“林大夫别在我面前阴阳怪气,你一开始就将矛头指向我,认定我是杀人凶手。”
“我只是提出我的疑惑,你又把心虚的帽子戴在我头上,是不是我认了这杀人的罪名,才算是不心虚?”
傅寒瑾推动轮椅,挡在陆语惜身前,同时也遮住林清桉看平宁的视线。
“道听途说,林大夫就要把罪名给定下来了?”傅寒瑾说:“你和陆小姐再不对付,基本的常识也应该是有的。”
“你觉得陆小姐一个弱女子,怎么能杀死身强力壮的四弟,甚至还有一个舒美人。”
林清桉捏紧拳头,深吸一口气,她也想知道,昨晚陆语惜到底是怎么逃脱的,不但没有被四皇子等人杀害,还反击杀死了四皇子和姜雅舒两人。
“而且,谁告诉你老四她们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