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薄,还要和毅远伯府取得联系,不能被别人抓住把柄。”
小玲不理解,“我们直接从姜承怿身上下手,不是更容易!”
“笨!”红莲敲了一下红莲的头,“姜承怿终究是信不过的,一个为了保命可以随时改变立场的人,如今到了他的地盘,我们又怎么确定他不会出卖我们?”
“像陆语惜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利用起来才安全。况且不过是个女子,威胁不了我们,大不了杀了便是。”
小玲点头,“万一陆语惜告诉姜承怿怎么办?他们毕竟是夫妻,她真的会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吗?”
红莲笑道:“姜承怿对这位夫人可谓是极度厌恶,连她的院子都不去,就是她想说,姜承怿也不会给她机会的。”
从昨天和今天的观察看来,陆语惜虽有些脑子,但总不过是个妇人,一辈子在侯府老去死去,毫无生趣的一个人。
依陆语惜今天的敏锐度,姜承怿兄妹乱伦的事她绝对知道,以为自己不戳破,傻傻地等着姜承怿回心转意,简直可笑至极。
晚上,云听苑内。
陆语惜诧异的看着傅寒瑾,迅速将门窗关严实。
“你怎么现在过来?”
傅寒瑾说:“你希望我白天过来?”
“不是。”陆语惜说:“我以为你会约个地点见面,大晚上见面容易让人产生误会。”
“什么误会?”傅寒瑾满不在乎,“我们度过那么多的夜晚,也没见有什么误会产生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