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挽秋怔忡一下,忽地灿然笑道:“是啊,我都差点忘了,难为你还记得。许是时氏这件事,险些令我无能为力,所以生出了些颓丧。不过你说的没错,能救一个是一个。”
“不是我说的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沈元熙认真纠正,接着忍不住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这母老虎心如铁石,坚韧无比,原来也有如此脆弱迷茫的时候吗?”
苏挽秋:……“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,谁是母老虎?嗯?”
“呃……”沈元熙眼睛向一旁看去,小声道:“这里就咱们两个,我是公的,你说谁是母老虎?”
苏挽秋:……
“呸!你自己是禽兽,别拉人下水。什么公的母的?本姑娘可是女孩子,听不得你这些粗俗草莽之言,没得脏了我耳朵。”
沈元熙:……
“嘿!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孩儿,听不得粗俗之言,怕脏了耳朵?这……这真是……还有没有地方讲理了?”
苏挽秋严肃道:“有数的,有理走遍天下。你会觉得没地方讲理,那是因为你本身就不怎么讲道理。”
沈元熙:……“我算看出来了,姑娘的心只会对女人柔软,对男人,哪怕风度翩翩仁义善良如我,你也是心如铁石。”
苏挽秋:……风度翩翩仁义善良?救命,这货怎么忽然就不要脸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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