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办法盛宝没说。
一周后,和盛宝玩的好的一个兄弟家里办酒席。
酒席从下午喝到傍晚,此时新娘已经被新郎接走,客人们渐渐散去,但还有几桌客人还留下喝酒。
盛宝的兄弟给盛银倒酒,盛银本就是好酒的人,不过家里的钱都是盛勇管着,他没什么余钱喝酒,到了酒席上,主家提供多少酒,他就放开肚子喝多少。
往常主家哪有那么多酒给他喝,可这次是为了设局,盛银的兄弟那是下了血本,酒一碗一碗地往盛银的碗里倒。
将盛银灌得醉醺醺后,盛宝的兄弟就开始刺激他,说什么以前朱哥在家里那都得听金哥和你的话,你们指东他不敢往西,现在怎么回事,你和金哥两个做哥哥的怎么跟孙子似的,在朱哥面前屁都不敢放?你们一家日子是不是过不下去了?而朱哥一家分出去后,越过越红火,你们是不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?
盛银这人平时就是个脾气差且没脑的,现在喝醉了,男人的自尊心一被挑战,整个人就炸了:“放屁!要不是盛满会读书,以后能考大学吃商品粮,谁特么愿意搭理他们一家!没后的东西,晦气!”
这话一出,自然是满座皆惊!
“盛满考大学吃商品粮,和你们也没关系啊。”盛宝兄弟故意问。
“有的是办法让她从口中吐出点好东西。”
“所以你们大房二房以及老爷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?是不是还想捞点别的好处?”
“不然呢,没好处,谁愿意搭理他们一家?特么的,那一家人钻钱眼里了,就一辆破自行车,居然不让老子骑,老子就要骑!”
盛银边说边醉醺醺地往院子外走,已经喝蒙了,根本注意不到在场的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。
盛宝则是怒火中烧地从人群里冲出来,一拳将盛银打倒在地:“你们还是人吗?还是人吗?!当初对三哥一家不管不顾,现在则是各种算计,想着占三哥的便宜还不算,还要占侄女孙女的便宜,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!”
“老四,你少管,没有你老子,哪有你今天?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盛银被打的生疼,可嘴上却不服输。
他喝得烂醉,哪里有还手的力气,被盛宝打的最后连话都说不出。
围观的人指指点点,以前有人觉得盛朱心硬,老子和两个哥哥那般低声下气的求原谅了,怎么就不能放下仇恨,和好如初,一家人和和睦睦的。现在,那是一百个赞同盛朱的心硬。
盛金闻讯赶来,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声中,气得半死,不顾盛银死活,就让他躺在地上呻|吟。
盛满满一家和盛家老宅的关系,算是彻底地决裂了,而且这次,村里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站在他们一家这边。
老宅那边,盛金为了挽回自己这一房的声誉,大张旗鼓地和盛银划清了界限。盛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挽回,和老三一家和缓关系这事,就此作罢。
不过这些都和盛满满一家没有关系了,家里忙着找门路找猪崽。
一下子要买十只猪崽,还要买鱼苗,盛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,哪有什么门路,就又找上了王队长。
王队长就带着盛朱去了一趟镇上,找他在镇上的那位亲戚。
如果是以前,别说王队长镇上的亲戚只是个普通工人了,就算是工厂里的大人物,也不见得有这样的门路。
但现在政策变了,市场放开了,王队长的亲戚说他可以问一问。
在王队长的亲戚帮忙找门路的时候,盛满满家里也没闲着,在后院正对着鸡鸭鹅棚的另一侧,开始搭建猪棚。
盛宝木工活做的不细,就负责挖鱼塘,鱼塘的选址在河附近自家开荒的一块地,地块不大,不过家里目前养鱼的规模不大,这么一块地也够了。
盛朱盘算来盘算去,觉得家里养十头猪,还要挖鱼塘养鱼,还得忙地里的事,肯定是忙不过来的,就把自己的准女婿萧明拉上一起干。开始搭猪棚挖鱼塘后,萧明以及他的三个哥哥也过来帮忙,其实吧就算盛朱没有拉着萧明跟他一起干,萧明这个女婿对于岳父家的活计,那也是相当上心的。
家里的女人也不闲着,重活不需要她们干,她们就搭把手做点相对轻省的活。
人多力量大,没几日,猪棚就搭建完成,鱼塘也挖得差不多。
众人不敢耽搁,日夜不停地修整鱼塘的边缘和斜坡,填充鱼塘底部,修建排水设施。
这些工作必须在拿到鱼苗之前完成,否则拿到鱼苗后,鱼苗没有地方养殖,就只能白白砸在手里。
好在一切就绪,王镰那边才从镇上带回来好消息,让盛朱第二天去镇上。
这一天,家里留下老太太和盛满满,其余五人都跟着到了镇上,再加一个萧明。
盛满满在家里给牛力和林芳补课,牛力现在是四年级生,牛力娘现在和马氏的关系也越处越好,牛力娘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