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接连一个星期给南絮打电话都是关机的,消息更是石沉大海。
这让她更加肯定她是被哥哥抓回去了。
许愿下了班就去得月楼门口等,想等那天和她们一起吃饭的男子。
她猜测他可能就是小絮的丈夫。
可她没等到那个男子,等到了霍烜拉着一个女人出现。
两人四目相对,许愿吓得赶紧转身离开,走着走着就变成飞跑着离开。
回到家以后,都觉得后怕。
“小望?”
看着客厅里洒落的东西和破碎的玻璃,许愿着急的喊着:“许望!”
看着地上还有一滩血,从她的房间开始的,她腿有些软,冲进卧室,乱七八糟的,明显的搏斗痕迹。
许愿抓着门框,慌张的掏出手机给许望打电话,无人接听。
她就更慌了,握手机的手忍不住发抖,赶紧往门卫室冲。
“哎哎,许愿呐。”一个邻居拉住了急匆匆往楼下跑的许愿,“你家进贼了,你弟被捅刀子了。还好你爸回来的早,和那贼碰上了,你爸喝多了,也是个不怕死的,你快去一院看看吧。”
“行。谢谢。”许愿听完六神无主,手抖得更厉害了,快下到一楼的时候,腿软摔了一跤,手脚擦破皮,哭着继续往外面跑。
她赶到第一人民院的时候,手术室的灯还亮着,许母坐在长椅上哭和不停。
“妈。”
“愿啊。”许母手里拿着带血的书包,就是当初南絮给的那个,话还没说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掉个不停。
“爸呢?那个人抓到了吗?”许愿抹了一把眼泪,搂着母亲的肩膀。
“你爸没什么事,病房里躺着。我们刚回家,你弟弟就和那小偷扭打在一起,你爸给了小偷一板凳,追了一路,还是让他给跑了。这是什么,你弟弟进手术室都一直护着。我的儿啊。”
“伤者脑部有瘀血,需要开颅,情况不复杂,但有一点的风险,先签字吧。”
“我的儿啊,你要好好的啊。”许母流着泪把字给签了,“造孽啊。老天爷开开眼,保佑我儿平安无事啊。”
许愿看着闪烁的手机,消毒水的味道,刺眼的白炽灯,都让她有一种眩晕感,握着手机的手攥紧了一些,把它放进包里,一心盯着手术室的门。
直到看着许望被推出手术室她才松了一口气,抹了抹眼泪,“妈,我去缴费,你盯着点。”
“嗯。去吧。”
“要去重症监护室,等患者醒了才能转普通病房。”
许愿抓着背包的手紧了紧,她已经没有多少钱了,重症监护室会让钱像水一样流走。
看着手里的单子,六万手术费,住院费还没有算进去,她现在只有一万块。
许愿把手里的缴费单塞进包里,急匆匆的跑出医院,打了一个车就直奔得月楼。
“您好,您有预约吗?”得月楼的服务员伸手挡住许愿的路,脸上挂着笑。
“没有,我找你们老板。”许愿拎着一个带血的书包,双眼红肿,脸色发白。
“抱歉。我们老板不在。”服务员微笑着回复道。
许愿一咬牙就往里面冲。
“保安。拦住她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经理,有人硬闯。”服务员指了指被保安架着的许愿。
大堂经理看了一眼许愿,这不是上次和凌总一个包厢吃饭的女子吗,“她是要干嘛?”
“她说她要找老板。”
“你去包厢和凌总说一声,就说是南小姐的朋友。”大堂经理挥了挥手就走向许愿,“这位女士,我们老板不在,我们也不清楚他的行踪,你硬闯也不是事,要不你打个电话给我们老板吧。”
经理拉着许愿的手,看着她手上的书包,给保安使了一个眼色,拉着她往旁边的椅子走,“我们也是打工的,你体谅体谅我们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有急事,我没有他的电话,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他吗?”许愿低着头,泪水默默的流。
“抱歉啊。我们也没有他的电话。”
“那天今天还会来吃饭吗?”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许小姐?”凌斯堰看着许愿拎着一个带血的书包,不由的皱了皱眉。
许愿惊喜的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痕,从椅子上跳起来,“您好,我是小絮的朋友。”许愿看了看周围的人,欲言又止。
凌斯堰微微一顿,摆了摆手。
许愿见大家都退远些,走近一点看了她一眼,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,低着头小声的问着:“你是小絮的丈夫吗?”
凌斯堰的黑眸危险的眯起,“什么事?”
“真的是?那你怎么证明?”
凌斯堰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魔还是脑子短路了,掏出手机,把之前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