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。
凌斯堰和老爷子他们几个人在餐桌上的吃着晚餐。
“年轻人,注意身体。”凌老爷子嘴上这么说着,脸上却是不加掩饰的喜悦。
“爸,以小堰的身体,抱孙子指日可待。”二婶在一边打趣道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一会让吴妈顿一点鸡汤送上去。”
凌斯堰见老爷子开心没有多说什么。
只是说南絮身体不舒服,是爷爷想歪了。
晚饭过后,爷孙俩在院子里散步。
老爷子从医院回来以后,人虽然很是消瘦,但看起来面色红润,精神很好。
说不定心情好了,就会发生奇迹呐。
等凌老爷子睡下以后,凌斯堰才上楼去看看南絮。
饭菜放在床头柜上,原封不动。
她人卷着毯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。
晚上,凌斯堰躺在沙发上,月光玻璃洒在地板上,床上的人已经睡着,但是看起来没了呼吸一般。
他心里浮躁,很乱。
“不要…我是囡囡啊!”
床上的人一句梦话,更是让他着急上火,却又无能为力。
过了一会,梦话是不说了,只是小声的哭泣着。
凌斯堰借着月光走到床前,确定床上的人是闭着眼睛,是睡着的。
听得他心烦,直接开门离去。
凌斯堰坐在书房里抽烟,看着电脑里传来的文件,眼睛冰冷无情,手缓慢的滑动着鼠标,越看身上的寒气就越重。
酒保是找到了,人却已经死了。
银月酒吧是南家名下的,所有线索就像被人刻意抹掉一样,没有留下蛛丝马迹。
但他能肯定的是,南絮和这个酒保的关系不一般啊。
那个穿着性感,在舞池里疯狂,痴迷的扭着腰肢和臀部,挑逗酒保的魅影不就是南絮本人吗。
幽暗的角落里,只有音乐的问候,男人们默默玩弄着温驯而热情的酒杯,觥筹交错间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周围,空气缓缓变得旖旎。
凌斯堰关掉视频,怒气喷薄而出,将桌面的东西一扫而下。
“嘭—”
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用力的甩上。
床上的人吓得直接跳下床,看清来人以后,一步一步的往后退。
南絮只是觉得恐怖,来者气势汹汹,就像是准备将她千刀万剐一般带着暴戾之气袭来。
冰凉的月光洒在他身上,不看他妖孽一般的面容,他就像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,让人寒颤。
南絮两侧的手攥成拳头,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,抬腿就往那边冲。
凌斯堰抓着她的的手腕,就把她推到门板上,捏着她的脸,眼眸顿时就暗沉了下来。
“唔啊—”
南絮仰着头,双手去扳掐在她脖颈上的手,男人就像恶魔一样用力掐着她,让她无法呼吸,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。
她冲他摇着头,手捏着他手臂,脸因缺氧而涨红,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。
凌斯堰一松手,她就像软泥一样靠门板瘫坐在地上。
“咳咳咳—”南絮握着隐隐作痛的脖子,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上一刻她离死神是那么的近。
“除了银月酒吧你还去过哪个酒吧?”凌斯堰的声音低沉,像带着火焰的锥子一样滑过她的耳朵。
揪着她的衣领,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拎起来。
“说话!”
南絮脚尖离地,人抖得像一个筛子,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衣服,摇了摇头,颤颤巍巍的回答:“没了,呜呜—”
看着眉眼透着冷漠的男人,她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,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哭声。
“谁让你接近我的?”
“没人。”
“那个酒保是你处理掉的??”
“处理什么??”南絮一脸懵。
“那你为什么去银月酒吧?”凌斯堰声音压得越低,周围的空气就越冷。
“那是我家开的酒吧。”南絮抓着他腰间的衣服,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她丢出去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南絮?”他薄唇紧抿,周身气场阴冷骇人。
“我是。”南絮哽咽着,眼泪汪汪,一脸委屈。
直到男人把她放开,她的脚才回到地面,往后退两步,膝盖抖得厉害,整个人靠在墙上,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啪—”房间的灯被打开了。
南絮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。
凌斯堰慢慢逼近她,黑曜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,两手撑在墙上,微微俯身看着她,眸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,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南絮瞪着眼睛,眼眶里的泪水打转,双手紧紧的护胸前,拼命的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