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官兵全部撤离,许飞云匆匆回到了最初的落脚点,看着满目疮痍的院子,许飞云思绪万千,此时此刻,她早已想到,这整个事件,不过是别人的一个圈套,
从头到尾,每一个细节,每一个对话,每一个行动,都只是别人精心策划的一部分。
她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,找出她可能忽略的线索。然而,她越是深入思考,越是感到迷茫。
有人利用了她的疏忽,利用了她的信任,甚至利用了她的感情。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,或许这个偏远的村子里早有人识破了他们的身份,设下了这个局,引诱他们二人一步步走进陷阱,最后夺取他们的果实。
思及此,一阵寒意袭来,许飞云忽然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,但她也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。
眼下敌暗我明,逃跑反而会落入更深的陷阱,倒不如将计就计,趁着最后一步即将完成的时候,利用自己的运算基础,提前把成果预估出来,她决定和那个人赌一把时间的赛跑。
许飞云没有浪费任何一刻,她抓紧时间,悄悄地走进了每一块田地,每一个角落。她默默地观察,细心地统计,将所有作物的耕地数量一一记录在心。她的身影在田野间穿梭,她的目光如炬,仔细地审视着每一片土地,每一颗庄稼。
之后,她开始闭门不出。在这三日里,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手中拿着笔,面前堆满了纸。她在纸上描绘出了一幅幅图表,一条条曲线,一个个数字。她在这些图表中寻找着规律,寻找着线索。她的手指在纸上轻轻滑过,像抚摸着一颗颗能够拯救夜冥轩的希望。
当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时,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,手持她改良的工具,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。他们走向田野,走向那片片金黄的麦田。他们欢笑着,收割着,一片片丰收的景象在村落中蔓延开来。
而此时,许飞云已经出现在了郡守的面前。她手中拿着从初到村落时的人数、田地数、每年的丰收数量,以及详细统计预估的今丰数量。她将这些数据一一摆在了郡守的面前。
同时,她还献上了几张无关紧要的图纸。
这些图纸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资料,但却是她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。她知道,在政治的舞台上,有时候需要一些策略和手段。这些图纸就像她的后路,可以让她在关键时刻有备无患。
郡守接过许飞云递过来的资料,目光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上跳跃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以他的阅历,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,但这一刻,他真的没想到一个被卖做祭品的女子,竟然能够做出如此详细的规划。
他眯了眯眼,暗道:这个许飞云,虽然年纪轻轻,但她的思维清晰,计划周密,看得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而且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。这样的女子,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郡守深深地看了许飞云一眼,心中不免对她起了爱才之心。他决定给她一个机会,开口问道:“许飞云,除了这些,你还想告诉我什么?”
许飞云听后,微微一笑,然后详细地解释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。她不仅考虑到了村民们的利益,还考虑到了整个村庄的未来发展。她的思维之敏捷,口才之流利,让郡守不禁点头赞叹。
而这时,村长带着统筹文书堪堪来迟,他一眼瞥见了堂下的许飞云,身子微微一颤。他心中暗骂: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你偏闯。如果不是怕你最后在收割上耍诈,老子早就想将你赶走。”
但是此时此刻,他不得不将心中的想法暂时压下,慌忙地将文书呈递给郡守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,仿佛要将许飞云生吞活剥了一般。然后,他状告道:“大人明察,小的要告发旁边这位姑娘,他就是您告示上要抓捕的祭品呀!”
许飞云内心暗道:原来是你,看来有好戏看了。她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,仿佛完全想不到村长会举报她。
郡守大人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村长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。
这时,许飞云忍不住开口向郡守问道:“大人,不知村长大叔上报的收成份额与小女子所统计的相差多少呢?”
郡守将视线落回文书上,快速浏览了一下,然后将文书狠狠地扔到村长的脸上,愤怒地说道:“好一出瞒天过海!你该当何罪!”
村长被文书砸得头晕目眩,后退几步,险些跌倒,村长吓得浑身发抖,不停地磕头求饶。
许飞云微微一笑,从她猜到有人设局开始,她就猜到了今天此人必定会告发她,为此,她特意做了祸水东引一局,如今村长的行为正中下怀。
她根据往年的数据,做了一张假的丰收份额表,早已呈递并告知给郡守,此刻竟然与村长呈上的份额分毫不差。
“看来村长大叔对今年的丰收情况有些误解。”许飞云轻叹一声,村长惊得身子一颤。他慌乱地看向上位的郡守大人,心下一片凄凉,冷汗顺着额头滑落,颤抖着开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