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古书上看到了。我也没有打草惊蛇。你肯定很奇怪,我为什么能看得出来而仙看不出。原因很简单,我5岁便成神,而神是无所不晓的。”柳瀛瀛淡淡地笑着。
“不,不可能!白仁悲瞪着双眼。
“还有,你的计划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,听你那句话只是确认一下。令牌是我向林尚书借的,是我让我爹的侍卫给你的。财政部根本没有空缺,让你掌管的话,需要全体投票,票数大于一半,你才可以当上尚书。投票前还要清点账本,没有一丝差错,才可以掌管。可惜你被欲望控制,你当初要是多想一下,也不会有今天。”柳瀛赟顿了一下。
“至于能进财政部,也是我和财政部的仙打了招呼。夜明珠......也是我把你卖出去的那三颗,拿来放到你那里的。你所贪来的钱财,所有"外交"的,我也都让林尚书收起来了。彩兰的死,也是我一手安排的,为的就是让白捋襭内疚。整理账本也是我的主意。总之,你所有经历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,我也没想到,你那么上道!”柳瀛赟嘲风的冷笑着。白仁悲头炸开来了。
“都是你干的,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我?杀了我,现在正是时候!” 白仁悲吼道。
“我为什么要杀你?”柳瀛赟单挑着眉,皮笑肉不笑。白仁悲心里泛起一股寒意。
“死倒是一种解脱,根本不痛苦。”柳瀛赟眼里泛起寒光,“我让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那才是最痛苦的。不是吗?”柳瀛赟一脸的可怜。
白仁悲眼底的情绪翻涌着。怨恨、恐惧、震惊......面前的这个生灵根本不是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呀。
白仁悲还想再反抗一下,“你还不知道吧,你那好二哥哥早就和白捋襭在一起了,他早就要了白捋襭了,我所做的一切,也都是他的计划。”
白仁悲逐渐疯癫,“哈,哈, 哈。”
“那天晚上...…不是幻境吗!”柳瀛赟有些不可思议。”
“那天晚上你走了,他又折回来了,之前的一切都是专门做给你看的,哈哈哈。”白仁悲越说越激动,他还要杀了你!我死不死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,柳瀛赟你必死无疑!”
“等一下,什么!”柳瀛赟还未说出要说之言,一把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,
“衷笙.......”柳瀛赟的眼泪瞬间滚落下来。“呵...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。”这几个月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混合着对母亲的思念,对白仁悲,吴衷笙的仇恨终于爆发了。
“好,好,好!原来我才是那个戏!子!”说罢,柳瀛赟夺过吴衷笙的剑,化成一条铁链,将吴衷笙捆住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。
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。
突然柳瀛赟扑在她身上,“白夫人,你为什么拿这个!这可是仙界的命根子啊!”说着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灵石,放在白仁悲的手上,争抢着,灵石很是锋利,把两个人的手都割破了,神奇的是灵石竟然把柳瀛赟的血吸走了。
但谁都没有顾得上注意这些,因为紧接着柳悠衿就踏入门里,在他看清柳瀛赟和白仁悲手中的东西后,脸更黑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呢!”柳悠衿大喝一声,两人瞬间撒开手,灵石滚落在地。柳悠衿捡起看着灵石说到:“这是朱雀给仙君保护仙界的灵石,怎么会在你这里!来人,把白仁悲带出去堂审!”
“爹,你饶了白夫人吧,她罪不至死,都是我干的!不是她!”柳瀛赟跪在地上,笑喊着。
“赟儿,你不用包庇她!”柳悠衿思考了一下,“把她带回院子,禁足。现在钱财已经追回,就不罚她了,去问问灵石的事情。”
“是!”柳瀛赟一脸无辜地看着白仁悲,像是在说:“看!他不!信!你!”
白仁悲跪下来说到:“仙君,这事都是我的主意,与白捋襭无关,望仙君放她一马。”
仙君淡淡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
白仁悲被架了出去。
等众人散去,柳瀛赟将捆在暗处的吴衷笙解开。
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”柳瀛赟的声音平静如水,听不出一丝波澜。
“瀛赟!”吴衷笙急了。十二年了,在他们相处的十二年中柳瀛赟还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任何生灵说过话。这分明就是彻底失望,再不想与自己有任何瓜葛,吴衷笙抓住柳瀛赟的胳膊,
“那都是假的,她说得都是假的,你不要相信!”
“那刚刚呢,你拿剑指着我也是假的吗?”柳瀛赟的声音展现出一丝疲惫。
“我那是怕露馅,故意演给她看的!”吴衷笙的声音都不稳了。
“无缘无故,那她为何要说那样的话?”柳瀛赟看吴衷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吴衷笙掏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里面的水。柳瀛赟看清了,是真言剂。
“瀛赟!人间有句话叫做自己得不到,别人也别想拥有!她分明是看了那天晚上的幻境,才故意激你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