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江骋北给推进了里屋,瞪着他道:“你,你进去,不准出来。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“你要干嘛呀?”江骋北又想上前抱她。
“你乖乖去里屋,不准偷看。不然,不然今儿就,就不让你抱。”陆婉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江骋北的胸口,板起小脸警告道。
“那你快点。”江骋北不情不愿的在陆婉莹的注视下上了火炕。
陆婉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放下里屋的门帘,又把外屋的窗帘放下。躺在炕上的江骋北竖起耳朵听着外屋的动静,直到一阵“哗啦啦”的水声响起,他也终于晓得陆婉莹干什么去了。
江骋北坐在火炕上笑盈盈的迎着陆婉莹上了火炕,把人抱进怀里还不忘揶揄道:“媳妇,天还没黑呢。”
陆婉莹羞恼的锤了他两下,轻哼:“天黑也只能抱抱。”
江骋北一脸坏笑,他的两只大手探到陆婉莹袄子的领口,轻松的解开了一颗扣子,接着第二颗,第三颗......陆婉莹捂着胸口瞪他。
“媳妇,你想哪儿去了?里屋火炕热,你穿的这么多不热的慌啊?”江骋北语气很是无辜的笑着道。
“是吗?”陆婉莹半点不信江骋北的鬼话。
“是的啊。你不让我碰,那你自己脱吧。我去整收音机去,咱俩听听收音机,窝在火炕上唠唠嗑也挺好的。”江骋北桃花眼转动了两下,和陆婉莹边说边起身拿放在炕柜上的收音机,捣鼓了一会儿后里面传来唱歌的声音。
陆婉莹脱掉袄子后,也把身上的棉裤也脱了。穿着线衣线裤坐在江骋北身边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欢乐的歌声,听着听着情不自禁的跟着闹腾的节奏哼了起来。
江骋北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发丝,几分钟后他的大手勾起她的下巴与她目光相对,撒娇似的语气轻喃:“媳妇,我想亲你了?”
“.......嗯”
陆婉莹红着脸蛋在江骋北的薄唇上啄了下。
江骋北喜上眉梢,双手捧起陆婉莹的脸蛋热吻缠绵起来,情到浓时,两人又情难自控的行了一回又一回的周公之礼。
陆婉莹再次醒来,屋外的天已经黑透。
她趴在江骋北的怀里小声道:“江骋北,我饿了。”
“我也饿了。媳妇你想吃什么?我去做。”江骋北大手轻抚在陆婉莹的纤背上,温柔的贴在她耳畔问道。
“你煮点米饭,把八仙桌上的菜热一下就好。”江骋北不会做饭,他有这份心陆婉莹已经很开心了。
“好。”
江骋北亲了亲陆婉莹的嘴角,宠溺的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,回道。
陆婉莹躺在被窝里,伸手翻出橱柜里的一本法语书籍,轻声的朗读了起来。
她会法语的起源来自孤儿院的一位慈祥的修女。修女是法国人,她想念家乡时便会朗读法国的书籍或是唱法语歌。
陆婉莹和孤儿院里其他的小朋友都是她的小听众。
修女闲时也会教她和其他小朋友学习法语和唱法语歌,修女总对他们说,学习到的东西总有一天会用得上的。
她回陆家后,也央着小孃孃去了几回孤儿院看修女和那些小伙伴们。
谁知几个月后,孤儿院因为粮食紧张没法再继续下去,她的那些孤儿院的小伙伴坐上了火车被送去了遥远的草原,修女也回了家乡。
再次接触法语是她小孃孃带着她上海市的外国语大学后,外国语大学里有很多种语言老师和课程,陆婉莹喜欢法语,经常让没课的小孃孃带她去蹭课。
时间长了,她便熟门熟路的自己一人去了。
或许是因为她年纪小亦或许是因为她身世可怜的原因,外国语大学里的法语老师们对她都很友善,经常会用法语跟她交流。
晚上睡觉时,小孃孃也会经常教她,她学的专业——英语。她们的寝室都是英语专业的女学生,陆婉莹不知不觉跟着小孃孃她们学习了四年英语。
其实她还会朝鲜语,在红旗林场的时候,老张师傅他们这些鲜族人呆在一起时总是用朝鲜语沟通,她想融入他们,就慢慢一点点的学了起来。
五年多过去,她的朝鲜话说的也是杠杠的好。
以后若有机会,陆婉莹还想要学习更多种语言,去看其他语言写的故事和风土人情。